陳東升神色一凝,臉上都有些懷疑。
另外兩兄弟一時也不知道該是啥反應,也隻能去看陳東升。
屋子裡的書記皺了眉頭去瞅江春柳,瞅見她這麼一個小丫頭一口一句勾搭男人傻的,心裡沒來由就是一陣厭惡。
“切,你都要把黃德誌捧到天上去了!”江建業很不滿江春柳那些話。
江春柳:“你說我說的哪句是假的?”
被這麼一反問,江建業又沒法接話了。
“要是你們不還那些東西,我們家保準是不會離婚的,就讓陳雪梅一直關到認錯,關到黃有誌娶了媳婦,讓陳雪梅好好服侍我爸,要不我就去告陳雪梅遺棄我爸!”
“嗬,我可沒聽說有老婆遺棄男人的!”老三陳秋生應道。
江春柳:“那是你沒見識,夫妻兩方要是有一方得了病,另外一方不能不管。你們妹子可在黃有誌家住了不少日子了,我們還能告她重婚罪!”
說完,轉頭看向書記:“叔您懂的多,我說的是真的吧?”
那書記心裡一咯噔,看到大家的目光都在他身上。平時他都是看看報紙聽聽新聞,學習政策,哪兒知道這個?可這時候又不能說自己不知道,隻能點頭:“是這樣沒錯。”
“要告就去告,反正是你們家的人了!”老三陳秋生氣呼呼道。
老二陳東海摸著下巴,眼珠子不住亂轉。
江春柳該說的都說了,也不再理會那麼多了,拉著江建業出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