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春柳朝著身後應了一句,又問了兩句,才回到老太太旁邊排隊。
市裡就隻有這麼一個畜牧站,隊伍就老長了。
“奶你聽到了嗎?一個小馬駒少說能賣500塊呢!要是咱們村裡也養了,那得多掙錢?”
老太太瞥了她一眼:“你是村乾部還是咋地?要你操這個閒心!”
說完將牛繩塞進江春柳的手裡,轉身就往廁所走。
江春柳摸了摸站在自己身邊的黑牛,心裡琢磨著是不是跟村裡講講也賣小牛犢,應該也能掙不少錢。
等到下午四點多,才輪到她們,獸醫給看了下,就開了藥,讓拌在草裡給牛吃了,隻要七天就能好完全。
看這天色太晚了,江春柳拉著老太太要找個招待所住下,老太太不肯,說浪費錢,非拉著她到一個橋下躲著,說是湊合一晚上就好了。
江春柳反抗無力,隻能任由老太太的指揮了。
在橋洞下住了一晚上,等第二天回家時,已經是傍晚了。
一進村裡,就感到有不少人正瞅著她們,不少人臉上還掛著同情。
老太太皺了眉頭,湊近江春柳:“死丫頭,咱們村的人是不是都在瞅咱們兩個?”
“好像是。”
聽到江春柳的回答,老太太又四處瞅了瞅,心裡犯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