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被烏光籠罩的李紅酒,眼前一黑,再次喪失了視覺和聽覺,其實還有嗅覺。
然嗅覺這玩意,在神火域正常情況下用不上,也不敢用,本就斷了自身嗅覺的。
他也不是第一次遭受‘三屍鏡’的攻擊,上一次被他以雷劍破了。
所以眼前一黑,他就知道自己遭遇了什麼。
之前看到師春手上拿出了銅鏡,他就
從背包裡拿出一瓶烈酒,在碑前灑下,然後擺上貢品,退後三步,恭敬的磕了三個響頭,咚咚咚的聲音傳去很遠,在秋意濃的環境裡顯得特彆蒼白沉悶。
紀元亮也有些不好意思,他慌慌張張的把那床被子抱起來,大步流星的走向裡間,把被子丟了進去,然後又回來把沙發前麵茶幾上的煙頭兒掃到一旁去,總算讓環境看起來略微顯得整潔了那麼一點點。
我去,他還真是敢蹬鼻子上臉,這樣有恃無恐?往日白雪不拿正眼瞧管胖,現在都是笑眯眯的。為了保命,竟然按著我的肩膀下壓。
月光漸漸地暗了下去,我們下意識地仰望著天空,看著月亮在雲間緩緩的移動,然後黑夜又漸漸恢複了一點亮光,在圓月正要逃脫雲霧的遮掩時,我和他都一並屏住了呼吸。
“如果是晚個十分八分就能死的病,就不會給你打電話了,你以為你是誰?上帝?”秦滄根本不接受唐果的說辭,伸手拉住她的衣袖,就這麼拽著她往前走。
我不自然的笑了,蕭雅丹能當著自己親人的麵,雖說這位不懷好意,能說出這樣的話很不容易,這段時間的磨煉,讓丫頭也成長了不少。
劉天立和雷陽子也是極為吃驚,但是並沒有表現出來,隻是內心已經掀起了驚濤駭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