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該用的招數都用上了。
哭、鬨、上吊,對蘇晨都不起作用。
他沒說沒借錢,但被蘇晨教訓了一頓。
蘇晨說完,她臉色慘白,渾身顫抖。
秦淮茹知道,無論她如何繼續演戲,蘇晨都不會借給她一分錢。
那麼,棒梗的住院費從哪裡來呢?
不過,秦淮茹也知道,就算她繼續留在這裡不走,也沒有用,因為蘇晨不再和她說話了。
無奈之下,秦淮茹緩緩站起身來,緩緩走了出去。
唯一的辦法,就是繼續吸傻柱的血。
畢竟,傻柱還在醫院裡,秦淮茹的三斧頭對他還是有效的。
如果你不吸他的血,你還能吸誰?
不管怎樣,傻柱還有積蓄,足夠秦淮茹和她的三個孩子霍霍了。
送走秦淮茹後,一名護士走了進來。
“蘇醫生,脫水病人何玉柱已經摘完葡萄了。”
蘇晨點點頭,隨口問道。
“病人現在情況怎麼樣?”
那邊的護士笑著說道。
“注射葡萄糖後,至少人精神了一些,能抬起頭來了。
不過,蘇醫生,你去看病人的時候,一定要多戴一層口罩啊!”
“多戴一層口罩,怎麼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