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瓦老？”
方科長聽了陳主任的話，愣住了。
“是的！”
陳主任點點頭。
“原來如此……”
幾秒後，方科長恍然大悟道。
“這麼說，你是瓦老的關門弟子……”
隨後方科長就如同看怪物一樣的看著蘇晨。
蘇晨尷尬地笑了笑。
這種情況下，他既不能承認，也不能否認，所以，隻能微笑回應。
“如果你是瓦老的關門弟子，那這件事倒也說的通……”
然後方科長把手放在下巴上，反複撫摸著稀疏的胡茬。
“但是，既然瓦老知道這種材料的配方，為什麼還讓我們在其他方向進行開發和測試呢？
這不是很奇怪嗎？”
“要知道，這種新材料早一天問世，粉碎性骨折的病人就可以早一點得到治療！”
隨後方科長話鋒一轉，再次問道。
對此，蘇晨保持了沉默，沒有回答方科長提出的問題。
“老同學，你怎麼還是這麼一根筋啊！”
一旁的陳主任仿佛突然意識到了什麼，對方科長說道。
“你怎麼忘了？南瓦北王！”
“咱們畢竟處於北方也有一定的競爭關係！”
陳主任說完，看了蘇晨一眼，又給方科長擠了擠眼。
“這不對！”
“咱們同屬華夏，南北之間怎分你我？”
“打破國外技術壟斷，把病人的健康放在第一位才是最重要的，而且瓦老也不是那種人！！”
聽了陳主任的話，方科長搖了搖頭。
隨後方科長又陷入了沉思。
“難道說……你改進了瓦老的配方！”
大約兩三分鐘後，方科長若有所思地抬起頭，看向蘇晨，聲音顫抖地說道。
雖然他不是技術人員，但他作為資深醫療行業的專家，參與了這種新材料的研發。
他親眼目睹了這些研發人員在努力工作，不斷嘗試、改進，力爭打破國外壟斷，研發出我們自己的新材料。
他知道這個過程是多麼艱難和痛苦。
以目前開發的骨水泥為例，科研人員至少嘗試過一百多套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