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立即收起了笑容,指著蘇晨說道。
“有什麼可解釋的?”
“烤鴨是我從權聚得買的,你丟的雞跟我沒半毛錢關係。”
“再在這鬨事,就不是賠五塊錢那麼簡單了!”
麵對許大茂的指責,蘇晨既不生氣也不惱火,他笑著說道。
“聽說權聚得烤鴨不便宜,十塊錢一隻!十塊錢都夠我們家吃一星期了!”
“醫生跟我們可不一樣,天天大魚大肉,真是太令人羨慕了!”
聽了蘇晨的話,院子裡的鄰居們咂舌道。
“為什麼和你無關?你還沒解釋清楚,為什麼老母雞的內臟和雞毛都埋在你家屋後!”
許大茂目光一凝,說道。
“我不需要解釋!”
“如果你懷疑我偷了你的老母雞,那麼就提供人證、物證和動機。”
“如果隻是因為這些雞毛和內臟,那就是毫無根據的猜測。”
“我甚至可以說,是你自己偷了雞,然後故意栽贓陷害,把責任推到我身上。”
蘇晨揚起眉毛道。
“偷雞的怎麼可能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