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著眾人的麵被反駁,一大爺心裡自然不爽。
不過現在不便發怒,而且會落得以大欺小的名聲。
“蘇晨,我們都是鄰居,而你又是唯一的醫生,總不能就不管不顧吧?”
一大爺嘴角抽搐,深吸口氣緩緩道。
“救死扶傷是醫生的天職,如果是平時,我當然不能視而不見。”
“不過,要是遇到流氓或者小偷,我還需要救嗎?這不是自找麻煩嗎?”
蘇晨看著一大爺,認真的說道。
“蘇晨,盜竊可不是小事,不能光靠一張嘴,要有真憑實據!”
聽到蘇晨的話,一大爺心中一震,連連說道。
“一大爺,有了這些,還不清楚嗎?”
蘇晨笑道。
“這是物證!”
說完,他指著地上那些盛著油鹽醬醋的破瓶罐子和新鮮的鯽魚說道。
“這是證人。”
然後他指了指房間裡正在吃瓜看戲的人。
“這是嫌疑人,一大爺,還需要什麼證據?”
然後他指著坐在地上哭的棒梗。
蘇晨說的每一句話,都刺在三位大爺的心上。
一大爺一臉尷尬地看著地上散落的東西,再看看坐在地上哭個不停的棒梗。
他抬起頭,又看了看院子裡的鄰居,感覺很尷尬。
“針對蘇晨的指責,你們賈家還有什麼話要說的?”
一大爺歎了口氣,轉頭看向秦淮茹和賈張氏問道。
現在棒梗已經痛苦不堪,痛哭流涕,秦淮茹此時哪裡還有多餘的心思去想。
蘇晨又不肯為棒梗止血,她隻能蹲在地上,雙手緊緊握住棒梗的左手。
秦淮茹一言不發,一大爺便將詢問的目光看向賈張氏。
隻是當聽到剛才蘇晨和一大爺的對話後,賈張氏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但就算自知理虧,她也不會就此吃癟!
不說彆的,就這個斷了的手指,去醫院縫合一下也得十幾塊錢吧。
她家裡哪有這閒錢?
再說了,斷指之仇,又豈能如此輕易放下?
最可怕的是,如果承認了盜竊,棒梗的一生就毀了。
不僅如此,賈家在院裡就徹底抬不起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