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到讓蘇慕有理由懷疑這房間不是按摩房,而是產房。
“你確定江最是在裡麵按摩,而不是生孩子?”
“您進去看看就知道了。”
蘇慕推開門,發現江最躺在按摩椅上,一個老師傅拿著筋膜刀,用力刮過他每一寸肌肉。
蘇慕終於明白為什麼其他房間裡都叫的那麼慘烈了。
筋膜刀,那可是頂級運動員都扛不住的東西,不管你是一米八還是一米九,不管你是滅霸還是超人,都得疼的哭爹喊娘。
筋膜刀之下,眾生平等。
江最痛到五官變形,轉頭看到蘇慕,從牙縫裡艱難的擠出兩個字:“快跑……”
蘇慕二話不說轉身就跑。
很可惜,此時的大門已經被浴場工作人員擋住了。
她溫柔的朝蘇慕笑笑:“這是節目組安排你們體驗的,您不能離開呢。”
“我能不體驗嗎?”
“婉拒了哈。”
蘇慕:……
就這樣,蘇慕也被架上了按摩椅。
一個中年阿姨拿著筋膜刀出現在她麵前。
她摩挲著筋膜刀的樣子,讓蘇慕腦海裡自動冒出一句話——磨刀霍霍向豬羊。
蘇慕笑容僵硬:“大姨,您輕點。”
“小妹你放心吧,我的手藝絕對杠杠的!”
很快,蘇慕感覺到冰冷的筋膜刀貼在了自己小腿上。
輕輕一刮。
“啊——”
蘇慕發出江最同款慘叫。
那邊的江最也沒好到哪裡去,師傅霍霍完他的小腿,將筋膜刀伸向了他的背。
“啊——”江最再次發出慘叫。
小小的房間裡,慘叫聲此起彼伏。
知道的明白是按摩,不知道的還以為在酷刑審訊嫌疑犯。
三十分鐘之後,一套按摩結束了。
蘇慕跟江最兩人雙目空洞,靈魂抽離,顫顫巍巍,互相攙扶著走出了按摩房。
等泡到溫泉裡麵,兩人的靈魂才回來一半。
你問還有一半哪去了?
被筋膜刀給刮走了,還在飄呢。
因為靈魂尚未完全歸位,兩人泡了半小時溫泉,愣是一句話都沒說。
等到泡完溫泉換回衣服,兩人在浴場吃完晚飯,補充了能量,腦子才稍稍清醒。
節目組在外等待的工作人員看到兩人出來,立馬就迎了上來。
“怎麼樣,溫泉不錯吧?”
蘇慕神色恍惚:“我覺得我要散架了。”
剛剛按摩完是渾身酸痛,但泡完溫泉之後,酸痛消失了,取而代之是每一塊肌肉都提不起力氣。
江最點頭:“我也是。”
江最的肌肉量比蘇慕更高,經過這筋膜刀的折磨之後,他的痛苦也比蘇慕更甚。
見兩人雙雙腎虛的模樣,工作人員笑的彆有深意:“看來你們在裡麵真的很激烈……”
彈幕也紛紛想歪。
【這是大戰了幾百回合啊】
【不是吧,你們進展這麼快?】
【難怪不能跟拍,懂了懂了】
【江最怎麼一臉腎虛,行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