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靈兒和虎子一直沒有回來,嬌嬌一直把自己關在樓上的屋子裡。
陳三秋想要找人幫自己刷漆都沒人,隻能苦逼的自己一個人在嶽靈兒的院子裡麵刷超級吸塵漆,一直從上午九點半,一直刷到了下午五點,等到陳三秋累得半死不活的將超級吸塵漆刷完之後。
嬌嬌大小姐打著哈欠,伸著懶腰,從二樓走了下來,看到外麵整個院子被陳三秋刷的白嗤呼啦的樣子,頓時氣得直翻白眼。
“陳三秋,你特麼的是不是有毛病?你腦子有病吧,你閒的沒事乾刷漆乾什麼?原本裝修的挺好的,你特麼的刷成這個熊樣,你特麼的嚇鬼呢啊?”
陳三秋
特麼的,要論自己從小到大認識的女人之中,誰特麼的嘴巴最毒,嬌嬌絕對特麼的沒有出其右的人物存在。
靠。
小爺累得半死不活的,從早到晚,連特麼的午飯都沒吃,吭吭哧哧的將整個彆墅都刷上了超級吸塵漆,丫的,一句謝謝不說也就算了。
麻痹,你特麼的才嚇鬼呢。
陳三秋咧著嘴看了一眼被自己刷的白赤呼啦的院子和彆墅的外牆,冷冷清清的月光照射下。
陳三秋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一咧嘴。
乾笑一聲:“我比較喜歡這麼一個風格。”
“呸。”嬌嬌立刻衝著陳三秋呸了一聲,鄙視的說道:“你也就這點品味了,不愧是小農民的眼光。”
陳三秋一咧嘴,一臉不爽的對著嬌嬌說道:“怎麼又特麼的扯到我小農民的身份上去了?我不是告訴過你了麼?農民沒有你想的那麼愚蠢。”
嬌嬌哼哼一聲:“能將原本裝修的好好地彆墅,刷的和墳場似得,也就你有這本事了。”
陳三秋
“還有,你不是說你的超級化肥實驗成功之後,那些農民們就會來訂購你的超級化肥麼?訂單呢?一個電話都沒有吧。”嬌嬌一臉不屑的對著陳三秋說道:“之前在我麵前裝比,有意思?現在知道丟人了?”
陳三秋
一咧嘴,直接將漆桶和刷子丟在一旁,氣呼呼的向著自己的房間走去,想要不搭理嬌嬌。
“我餓了,去做飯。”嬌嬌一屁股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打開電視瞥了一眼陳三秋:“你敢進你的房間睡覺,我直接把這彆墅給拆了。”
陳三秋
哼哼唧唧的,氣呼呼的跑到廚房去做飯,切菜的時候,陳三秋那個用力,就特麼的把胡蘿卜,白菜當成嬌嬌來切。
切得那叫一個爽
做完了晚飯,陳三秋給嬌嬌端到餐桌上,咧著嘴一邊吃飯,一邊向著嬌嬌看去,突然眼睛一亮,
看著嬌嬌的黑眼圈,陳三秋笑眯眯的對著嬌嬌問道:“喲,嬌嬌,是不是我昨晚沒回來,你一晚上等我,沒有睡覺啊,是不是擔心我啊?”
陳三秋一臉調笑的看著嬌嬌。
嬌嬌頓時小臉一紅,小心臟砰砰一陣直跳,不為彆的,隻因為陳三秋剛才說的這句話,說的是事實,昨晚嬌嬌確實是一晚上沒有睡覺,一直在客廳看電視,等著陳三秋回來。
一直等到今天一早陳三秋回來之後,嬌嬌這才上樓去睡覺。
被陳三秋說中了心事,嬌嬌小臉頓時一紅,冷冷的抬頭看了一眼陳三秋,一臉不屑,雙眼滿是鄙視的對著陳三秋問道:“陳三秋,你如果覺得我是那種會喜歡將彆墅院子刷的和墳場似得傻逼男人的女人,你就繼續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