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大明還是控製力很強的。
大明直到最後一年的時候,那些管員們才開始大量不聽從命令。
雖然皇帝不能說殺就殺。
但也差不多。
說實話,明對管員的控製力還是比較強的。
這是建立在廠衛沒有崩塌的前提下。
而南宋其實也差不多。
他們宮廷防禦並沒有那麼嚴密。
當然了,本身宋朝本來就是通過政變上台。
所以說對於這個宮廷防衛是關心的。
但是關心歸關心。
上麵的人關心,下麵的人不會關心。
好比父母都想讓孩子好好學。
但即便是將方法說透了,嘴巴說乾了,棍子打斷了,該不願意學,沒有燜過彎的孩子,還是不願意學。
同樣,宮廷守衛也是如此。
宮廷的守衛還是要生活的。
他們有的人還要下班兒之後,還要去集市打工。
沒說錯,守衛宮牆的士兵,放值之後,往往還要兼職,才能養活一家老小。
他們的薪水本來就不高。
而且還經常被調動去乾皇宮的活。
哪有時間操練?
這種局勢之下,就很容易被滲透了進去。
在現代間諜的滲透能力下,整個皇宮就慢慢變成了一個篩子。
他們麵對近代化的組織麵前,那就是一個大篩子。
他們根本就理解不了現代化的組織與訓練。
是多麼可怕。
更加不明白,信念培養、理解目標,對戰鬥力的提升,是有多麼強悍。
每個士兵都明白自己要做什麼。
每個士兵都覺得自己該這樣做。
這是非常非常可怕的。
那些士兵們接觸到海島的生活。
知道海島大同世界之後,已經心生向往。他們迫不及待地想要讓自己的子孫,同樣過上那種生活。
再也不希望受人欺壓。
再也不需要低頭哈腰。
他們心裡有著足夠多的動力。
也有著足夠強悍的精神動力。
可以說每個人都願意為了這個目標而奮鬥。
因此大家訓練的熱火朝天。
每個細節,都百般模擬。
專門有一隊人,模擬各方勢力的反應。
幾乎推演到了極致。
可以說從來沒有一次政變能夠如此精心,如此準備完全。
隨後這一天晚上終於到來了。
每個人都心裡非常平靜。
因為大家都已經麻木了。
所有動作都成了本能。
包括說什麼,都訓練過很多很多遍了。
對於整個皇宮的環境已經了然於心。
其實關鍵的步驟就在於兩點。
第一是迅速進攻宮門。
選擇在晚上的時候將皇帝和皇太後控製住。
其次是皇後。
再將禁衛和將軍控製住。
隻要將幾個關鍵節點人物控製住。
他們不能下令。
其他人在得不到命令之下,隻會站在原地不動。
這就是封建社會下,沒有主動性,士兵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要乾什麼。
隻知道聽令行事。
所以就會出現底層士兵殺死皇帝的事情:
大家隻聽上司的令。
而皇宮內部調動是非常麻煩的。
很多時候都必須要有皇帝親自下令,要令牌,要聖旨,要樞秘院附屬。
諸多流程之後,才能動兵。
這正是宋朝防備兵變的辦法。
然而麵對熟悉這內部情況的政變之人,就成了漏洞。
而這政變之人的力量,又來自外界。
這就導致了他們這一套反應遲鈍。
他們即便發生了異動,他們也不可以隨便亂動。
如果一旦亂動,麵臨的就是斬首甚至株連九族的下場。
誰讓你們沒有命令就亂動的?
那你是想乾什麼?
說的好,是忠心。
說不好,就是膽大妄為。
今天你敢主動救駕,明天不知道你還敢乾什麼。
所以說在皇宮裡辦事,做什麼事情,分外要小心。
尤其是他們這些親自掌握武力的。
更是被嚴密束縛著。
想要做事必須要見到令牌,見到公文,見到這些樞密院下達的這些旨意之類的。
還有皇帝親自下達的旨意。
總而言之,不能輕而易舉的動作。
很快,政變終於開始了。
進程比他們想象的還要容易。
日常訓練時,模擬的那些意外,大部分都沒有出現。
日常訓練越充分,場上考試就越自信。
這是一個規律。
來自聞人升後世考試大省的經驗。
皇宮內部根本就不知道會有政變這回事。
他們的組織和嚴密程度遠遠不是這時代的人可以想象的。
他們迅速趁著夜色,兵分多路。
順利翻越十多米高的宮牆。
然後進入了宮殿。
宮殿裡麵的人還一無覺察。
那些巡邏的士兵也被他們將關鍵節點都給收買了。
一個個也沒有額外做事,隻是該去的地方有的沒有及時抵達。
眾人人迅速行動。
一隊人到了老皇帝的寢宮。
老皇帝在哪裡睡覺,早就被探聽出來了。
隨即將老皇帝和妃子都給控製起來。
而且也將獨處的皇後也給控製起來了。
太皇太後更是控製起來了。
這個宋朝有個特彆奇葩的現象,就是太皇太後,被人放心地掌權。
大家都知道太後和太皇太後,不會成為武後。
放心地讓她們垂簾聽政。
然而後果,就是沒有改革之心。
宋朝就是一個比較弱勢的朝廷。
所以文人們也願意聽從太後的話。
至少宋朝太後還沒有武後那樣狠。
一切都控製住的時候。
宮廷還風平浪靜。
就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
一來政變者是三位皇子。
二來大家拿到了錢,不想多事。
第二天上朝的時候。
當文武百官開始上朝的時候。
發現早就失蹤的六皇子,赫然坐在皇位上。
百官立刻意識到不妙,想要退出宮門的時候。
結果發現門已經被關閉了。
“好了,各位愛情,太上皇、太後、太皇太後昨夜突發疾病,不能夠視事。”
“今天就由本王監國。”
六皇子還是有點數的,得先走走流程。
遷就一下天下人。
好麼,這就監國了?
下一步就再到皇帝了。
文人們看向旁邊的武將們。
武將們低著頭。
平時壓製我們像條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