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這件事情,咱們兩個是做不了主的。”
聽到此,劉冰表示沒問題。
功勞在前,中統也不會放過這個將功贖罪的機會的。
更何況,搶的功勞,又不是特務處的,而是死對頭紅黨的。
“當然,大事情需要請示,我懂得!”
擺了擺手,霍恩揣著勃朗寧,便迅速離開了。
沒給,劉冰留下一絲反應的機會。
半分鐘後,望著空蕩蕩的腰間,劉冰臉龐轟轟。
一丘之貉!
又把,我的勃朗寧給順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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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租界,霞飛路。
“嗯,就是這些。這,地下黨,看來也是有能人的。”
靠著沙發,王星瀾嗬嗬一笑。
“彆小瞧了其他人!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長處。這就是我常說的。”
聞言,張任點了點頭,附和道。
“沒錯,誰能夠想到,這地下黨對工人的滲透這麼強大。
要是,讓咱們去做,說不定,這工作還不好做呢!”
一言以蔽之,正是因為地下黨的強大的工人組織能力,他們才能夠得到消息。
而,這是,紅黨的本能,也是紅黨的專屬優點。
“對了,那,劉冰,還跟我說了一件事情。”
仔仔細細,霍恩,麵帶冷漠,將聯合搶功的事情闡述了一遍。
“這沈鶴,是想要卸磨殺驢啊!”
聽到此,張任嗬嗬一笑,如此回應。
“依我看,中統不僅是要卸磨殺驢,還要挫骨揚灰啊!”
聽到此,王星瀾淡淡說道。
“那?站長,咱們應該怎麼回應他?
還是,要請示上級?”
端起茶杯,王星瀾愜意的吹了吹熱氣,淡淡,說道。
“這件事情,咱們不插手,他們想內鬥,隨他們去吧!”
隻是,這件事情,還是要通知通知軍長那邊的。
“嗯,我知道了。”
點了點頭,霍恩表示知曉了。
於是乎,劉冰的一句話已經被沉默了,仿佛從沒存在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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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青浦。
青浦,位於上海西方,是一片巨大的沼澤地和灘塗。
也,正是因為這種特殊的地理環境,才造就了青浦的抗日武裝的繁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