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峰儒雅地笑笑,有些感慨地說:“大概是見不到了。”
“怎麼了?”向鳶夾菜的手頓了一下,脫口而出,這個和自己同名同姓,還長得像的人,竟然…不在了?還是失蹤了?
文峰看著向鳶,看了眼外麵還有些明亮的天空,說:“她失蹤了。”
“在她六歲的時候,在家門口附近玩,結果走丟了,直到現在都沒找回來。”
向鳶沒想到是這樣的,頓時覺得自己就不應該開這個話題,可又為這位姑娘感到悲哀,說:“對不起,我不…”
“沒事,我們都相信,有一天會把她找回來的。”文峰依舊笑著,隻是臉上的笑容有些勉強。
“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覺得你們很相似。即使她走丟的時候,隻有六歲,但是你們的眉眼很相似,所以我才…
“試探你,問了你許多。”
文峰說著,有些慈愛地看了眼向鳶,“但你既然還記得自己的父母,也能準確說出自己父母相愛的故事,那就…”
向鳶沉默,她能理解父母想要找到孩子的心情,但自己確實不是。
“文叔,那您和…她是什麼關係?”向鳶試圖把話題偏一些,也有些好奇文叔怎麼這麼在意這個小女孩。
“我和她父母是好朋友,也是看著她長大了,這孩子不見了,我也有愧疚。”文峰沒把話說得太明白,但還是大概的解釋了一下。
向鳶點點頭,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他。
吃過晚飯後,向鳶和文峰從飯店出來,原昭已經在門口等著了。
和文叔告彆後,向鳶和原昭一起往回走。
“文叔和你說什麼了?娃廠最近有事?”原昭問向鳶,因為剛開始文叔說的就是和向鳶談談娃廠的事。
向鳶有些累的想整個人掛在原昭身上,可街上人還比較多,這個點還時不時能看到右臂掛著紅章的年輕人,她也不敢做出引人注目的動作,隻得拉了一下原昭,小聲說:
“娃廠?文叔根本隻字未提,他和我說了一些彆的。”向鳶有些愁。她明白文叔對待一個走丟了十幾年的孩子的愧疚,看到長得相似的,就難免想要上來詢問一二。
可她還是覺得哪裡有說不上來的詭異感。
“那說了什麼?”原昭也皺了一下眉,文叔為什麼對向鳶這麼在意?
“就是說了一個和我同名同姓,還長得像的女孩,那個女孩在十幾年前的時候走丟了。”向鳶說著,發現原昭吃驚的神情,甚至還張口想說什麼時,向鳶連忙打斷他:
“我肯定不是那個孩子,就是太湊巧了而已。”
“我又不是撿來的,我也知道我的父母是誰,怎麼可能是那個小女孩嘛。”向鳶直截了當、毫不猶豫地說。
“嗯。”原昭緊緊牽著向鳶的手,沒想到還有這樣的事。
回到家,向墨正興奮地在客廳處上躥下跳。
明天就是開學的時間了,原本預訂是九月一號開學,但學校應該一些問題,往後推延了幾天,讓向墨這個小家夥也焦急了幾天。
向鳶和原昭陪著向墨聊了下天,才讓激動的他躺在床上睡覺。
第二天一大早,原昭剛起床,就看到向墨站在門口,等著去上學。
“等我把早飯做好,吃了早飯再去。”原昭對向墨說,隨後就去洗漱,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