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首都我倒是認識一戶姓向的,說不定向小姐您也認識。”文峰突然冒出了這麼一句。
向鳶有些疑惑地看著文叔,他這話是什麼意思?給自己認親?可按照時間點來算,這個年代,自己爸爸都還沒出生,認也認不到自己頭上來。
“這天底下姓向的人多了去了,我哪兒能都認識。”向鳶打著馬虎眼過去,她還不想憑空惹麻煩。
萬一首都真有個姓向的丟了孩子,結果把自己調查自己,發現根本查不到首都的“向鳶”,隻能查到石泉村的“向鳶”,那還真是自找麻煩。
這也怪不得向鳶多想,畢竟這個文叔好端端問自己這個,肯定是有些事的。
“哈哈哈哈,倒也是。”文峰笑笑,從兜裡拿出一把鑰匙遞給原昭,說:“原昭,今天你開車送我回去。”
然後轉頭對向鳶說:“剛好順路,就一起吧,不要推辭,我把原昭帶走了,總不能讓你們走著回去。”
這麼一說,向鳶也沒理由拒絕了。
向墨是第一次做轎車,因為車子很高,他小短腿還爬不上去,是原昭拖著他上去的。在車上,他也很乖巧的坐著,隻是眼睛一直張望著外麵。
沒幾分鐘,就到家了。
向鳶和向墨先回家,原昭還得把文書記送回家去。
“原昭,你和向鳶真是郎才女貌。”文峰在車上,突然開口。
原昭不好意思笑笑,但全副身心都在開車上。
等他把文叔送回家,再回到家時,已經10點這樣了。
晚上,向鳶坐在床邊,神情凝重。
原昭進屋,看到向鳶這個架勢,頓時心跳漏了一拍,洗澡的時候他已經在想著怎麼解釋自己找林音的事,但看向鳶這個模樣,他總歸有些忐忑。
“在想什麼?”原昭走到床邊,拉過一張凳子坐下。
“一件我百思不得其解的事。”向鳶說。
原昭抿著唇,解釋:“你不用想太多。”
“我去找林音,是真的有事,有一件東西在她那兒,我想要回來。”
向鳶看向原昭,這才想起今晚原昭和林音的事,也知道原昭誤會了自己,但也不著急著解釋,反而順著他的話,問:“什麼東西?”
他們之間不會還有定情信物吧?
原昭撓了撓頭,抬眼看了眼向鳶,說:“一對金手鐲。”
“啊?”向鳶有些不可思議地看向原昭,聲音也提高了一些:“你竟然還給林音送過金手鐲?”
“不是我送的。”原昭條件反射地反駁。
“是之前,我娘給的。”
“你娘還挺喜歡林音。”向鳶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知道自己去世的婆婆喜歡老公的前女友,這種感覺?
不對不對,他們隻是娃娃親,連前女友都算不上。
原昭握住向鳶的手,解釋道:“以前林音嘴巴很甜,我娘很喜歡她,又加上聘禮什麼的都給了,就把那對金鐲子也給她了。”
“那對鐲子,是我姥姥給我娘的,所以我才想拿回來。”
向鳶也不陰陽怪氣了,這也不能怪原昭,但是今晚那個狀況,她也能猜測到:“林音不願意還?”
她和林音接觸不多,隻知道林音是個比較高傲的人,會看不起人的那種。既然是個高傲的人,竟然不願意還原昭金手鐲。
“那金鐲子,我娘臨終前還念叨了好久,我去林家找過,可林家人都說還回來了。林父林母都是比較誠實的人,我以為是抄家的時候被拿走了。後來,我見到了林音,她手上就拿著那對金鐲子。
“那時候我沒想著去和她要,因為…我應該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