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是羅南振的親哥哥,羅西振,在成年後就離開家,再也沒回來過了。
早上起來的時候,她忙著去考試,就把這個夢拋之腦後了,現在回想起來,還是異常的清晰。
原昭聽了,沉默不語,久久之後,他才開口說:“不能封建迷信。”
向鳶瞪了一眼原昭,掐了他一把,說:“我這是說正事。”
“萬一南振真的燒成傻子了,那就是一輩子的事了。”
“而且,具體情況你都不告訴我。”
原昭還是把這兩天他所做的事都告訴向鳶。
“天啊,這羅家一家子除了南振,還有正常人嗎?”向鳶聽著都覺得生氣,為了省那點錢,都不願意把孩子送到衛生所去。
“不行,我得去羅家看看。”向鳶不是很相信羅西振,萬一他根本不喂藥,這一個晚上,真能燒成傻子。
“我不相信羅西振,在夢裡,他是一點事都不管。”向鳶說著,已經不顧原昭的阻攔,走到門口處了。
原昭想要拉住她,說:“你這直接上去,他們肯定連門都不讓你進。”
“你一個人,也沒他們力氣大。更何況,夢的事你也不能說,會被打成封建迷信。”
原昭好說歹說,才把向鳶勸下來。
“你說得對,我們得換個方法。”向鳶看著原昭,冷靜地說。
這回輪到原昭有點懵圈了,問:“什麼辦法?”
向鳶跑進屋裡,把本來就想給羅南振吃的桃酥餅拿出幾個來,放在布上,包好,再放進籃子裡。
“這樣就行了。”
向鳶看著原昭,仰起頭,挑著眉對他說:“我現在就是黃鼠狼給雞拜年。”
“不過我是安的是好心。”
原昭看著那個籃子,大概猜到了,隻是......
“你進去了,你怎麼把羅南振帶到衛生所?”
“你不是在外麵麼?到時候我給你暗號,你就衝進去搶人。”
原昭:......
向鳶覺得這個辦法還是可行的,把人搶出來了,帶到衛生所,陳醫生給看看,之後的事就之後再說了。
原昭還是忍不住提醒她:“這是羅家,他叫羅南振,他不是被人販子拐賣了。”
“這和人販子有什麼區彆?哪個父母不給孩子看病?”向鳶說完,提著籃子就出門了,還朝原昭揮揮手,說:
“我大喊一聲你的名字,你就衝進來啊。”
原昭看著向鳶的背影,歎了一口氣。這他一個人根本做不來啊,看來還是得去找找大隊長,看看他那邊能不能幫一手。
向鳶走到羅家的時候,深呼吸一口氣,換上笑臉,直接上去用力地敲了一下門。
來開門的是林鳳花。
“你來做什麼?”林鳳花手上還拿著一個黑乎乎的窩窩頭,看到向鳶有些警惕,特彆是她那笑眯眯的神情,看得人怪瘮得慌。
向鳶眯起眼睛笑起來,晃了一下籃子,說:“林嬸子,我這不是來看看你嘛?”
說著,她踮起腳尖,往屋裡看了看。
林鳳花嚇得差點握不住手裡的窩窩頭,從頭到腳地打量著向鳶,說:“你該不會是中邪了吧?”
向鳶還是笑著,但是腿已經往裡麵跨了。
“你乾嘛啊?”林鳳花看著向鳶徑直走進去,叫住她。
向鳶頭都沒回,直接走進去,嘴上很是敷衍地說:“我這不是有事找你麼?進去坐坐不行嗎?”
走到堂屋處,羅家一家人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