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幽歎之聲傳來,
柏廣居應聲答應下來,也派了親兵左右,過去攔著勳貴的車子。
宮門前,
文官的人嚇得躲在一邊,盧文山破口大罵守宮之人,
“亂臣賊子,還不把宮門打開,伱是想惹出彌天大禍嘛。”
宮樓上早就嚇得麵無人色的校尉孫善,見到如此情形,更不敢再開門了。
躲在城樓裡根本就不理會。
禁軍左衛先鋒官賀昌,提著大刀從本陣騎馬出來,魁梧的身材,滿臉的絡腮胡子,粗獷的麵容發黑,還有一身重甲,手裡還有一柄大刀,竟然還披著綠色的披風,著實辣眼睛,要不是黑臉,還以為關二爺在世,張瑾瑜看著來人,想來還真有幾把刷子,但是馬上交手,段宏可是一把好刀。
“哪裡來的老狗,在此耀武揚威,你家爺爺賀昌在此,還不下馬請罪,待會動起手來,爺們認得你,可是爺爺的手中的大刀認不得你,”
賀昌之所以如此囂張,就是因為他的先鋒官可是太上皇親自封的,就是因為在左右衛軍中大比奪得了狀元,特被太上皇親自授予的先鋒官,傲氣十足,勇武過人。
段宏看到來人一身重甲,騎著棗紅馬,不可一世的樣子,心裡輕笑了一聲,此人不善馬戰,馬上作戰,就是重甲也是不一樣,要保證雙腿柔韌性,所以披甲和步軍不同,而對麵一看就是騎在馬上的步軍,喝罵一聲,
“小子,取你首級者,關外先鋒營副將段宏是也。”
說完就開始一夾馬腹,衝了過去。
而賀昌也不含糊,大刀摔在右側,竟然拖刀而去,四周的人看得目不轉睛,張瑾瑜也沒想到賀昌竟然有拖刀之術,這不是關二爺的招式嘛,不知道是不是徒有虛表。
想著,
二人即刻不到五步之內,各自手持兵刃迎麵而上,戰場為之一靜,刀搶相交,火花四濺,打馬交錯而過,一個回合已過,雙方鬥個旗鼓相當。
“好力氣。”
張瑾瑜垮了對麵的武將一聲,能跟關外之人比力氣的沒幾個,前麵,段宏稍微愣了一下,此人力氣不小,自己不能壓製,那就看看真本事了,
“駕。”
又是一聲輕喝,加快馬速衝了過去,賀昌也是調轉馬頭,繼續拖刀而回。
二人相遇就是掄起大刀橫掃千軍平砍過去,段宏也不慌亂,一低頭俯身躲過,然後長槍一收,猛地刺過去,被賀昌眼尖的躲過去。
而後,二人勒住戰馬,你來我往相互拚殺,看得周圍的人麵有震驚神色。
近半個時辰,雙方的戰馬都呼著白氣打著餉鼻。
“好家夥,禁軍果然臥虎藏龍,打了那麼久不分上下,如今交手多少回合了。”
身後親兵回道,
“侯爺,段將軍已經和對方交手一百五十合了。”
“哎呀,打的不累,看得都累了,”
張瑾瑜騎在馬上,對著場內喊道,
“段宏,你還行不行了,這麼久,溜猴呢。”
“侯爺,難得遇上個對手,打的痛快啊,侯爺稍等,看末將取他首級。”
說完,段宏眼中厲色一閃,繼續打馬衝過去,賀昌也是氣喘籲籲。
見到對麵將領殺過來,再次提刀衝了過來,可是拿著大刀的手還打著哆嗦,二人剛剛相遇,段宏忽然加快馬速,然後長槍一跳,挑飛了對方的長刀,然後一個反身,長槍如毒龍一般,刁鑽的刺穿賀昌的小腿彎處,鮮血橫流一聲慘叫,緊接著收回長槍再次刺殺過去,賀昌俯身想躲,可是左腿不聽使喚,慢了一下,再用大刀隔檔已然來不及了,就是下馬落地一滾,躲開了長槍。
然而,段宏並未給賀昌機會,打馬調轉馬頭衝了過來,此時賀昌臉色如白紙一般,心中惶恐不已,左衛統領和孝成大喊;
“槍下留人,”
話音未落,段宏的長槍直接刺穿賀昌的脖頸,一股鮮血噴出,段宏用力一甩,屍體隨即飛出,重重落在左右衛禁軍麵前,所有人都有些驚恐神色。
竟然死人了。
右衛統領易安信大怒,打馬站出來,怒斥,
“好膽子,洛雲侯,你可是要造反不成,竟然縱容手下行凶,我看你是活膩了。”
“哈哈,哪裡來的犬吠之聲,誰家的狗沒拴就跑了出來,本侯想吃狗肉了。”
說著話,張瑾瑜拿著寶刀,帶著親兵走了出來,拍了拍段宏的肩膀,
“好樣的,回去休息一下,”
“是,侯爺”
看著洛陽侯如此囂張,一向脾氣好的和孝成也忍不住出來問道,
“洛雲侯是何意?”
“何意,本侯還想問你們是何意,帶兵來到皇城可是有謀逆之心,還是有禍亂宮廷的心思,誰下的令讓你們來的。”
張瑾瑜立刻變了臉色,嗬斥道,
二人臉色陰沉難看,這,太上皇還未傳信,也沒有旨意傳來,糟了。
“洛雲侯好大的官威,你管的也太寬了吧,我乃護衛皇城,是奉了太上皇的旨意,怎麼,洛雲侯可有意見?”
“就是,朝廷安危皆是我等做臣子的責任,來此也是一方為那一,侯爺,本將到想問問,您是奉了何人的命令來此的。”
和孝成反應更快,反口質問。
“好口才,本侯算是見識了,本事沒多少,這飯都吃到嘴上了,既然是奉了太上皇的旨意,那就拿出太上皇旨意來,空口無憑,至於本侯,自然是奉了當今陛下之命,在此守衛皇城,鎮壓爾等亂臣賊子的。”
說完之後,張瑾瑜眼神厲色一閃,立刻抽出寶刀,身後的禁軍和先鋒營也是拿出武器,抽出長刀,冷冷注視對方,兩位統領立刻冷汗直流,
劍拔弩張之際,
那邊襄陽侯柏廣居大喊一聲,
“住手,住手,都住手,老國公們來了,有話好說,好說。”
原來是襄陽侯柏廣居單獨騎著馬往這邊趕來,就在剛剛,段宏斬殺賀昌的時候,鎮國公忽然大驚失色。,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