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3章 中原之亂,亂起京南(1 / 2)

第483章 中原之亂,亂起京南

中原之亂,亂起京南!

京南之地,朝廷中原腹地之南端,民亂四起,城池被占,百姓流離失所。

僅僅不到月餘,林嶽府城被圍,定州,趙州,皆被太平教的亂軍所攻占,城內富戶和官紳,皆被屠戮一空。

東邊的林州也已被白蓮教部眾攻占,更是殺戮一空,而衛州和陳州更是被前太子的舊部攻占,披上太平教的外衣,無所顧忌,城池被搜刮一空。

如今要是去了這幾地,早就是十室九空,百姓空無一人。

而朝廷對此一無所知!

養心殿,

禦書房內,

聽到堂下二人的回答,

武皇周世宏首先就想到了是否是內閣的閣臣,從中截流,或者是各部尚書會意,隱瞞此事,更或者是兩者皆有,如果是真的,那麼他們的目的又是什麼。

所以此事千頭萬緒,要是查下去耗時耗力不說,恐怕就是查到了這些人,也是無頭的案子,不過想來也差不多了,那幾人都脫不了嫌疑。

看著閉口不言的洛雲侯,武皇周世宏心裡也是罵了一聲,小滑頭,這麼能躲,此事雖然是他提起,可是畢竟是戶部的事,出了這麼大的簍子,再不出麵,說不過去了。

“回陛下,臣,沈中新,願意擔責,請陛下賜給臣筆墨,就此寫下折子,查抄京倉各官員家財填補戶部官倉的虧空,羈押所有人員待審,臣願意一力承擔後果,”

沈中新臉色一正,亦有決然的神色,而後就此跪拜,敢為天下先的氣魄,就連張瑾瑜也是佩服其人品,錚錚鐵骨,大大的忠心,這樣的官可不多見啊。

周世宏也是神情微動,似有話要說,可是,哆嗦了一下嘴,歎息了一口氣,最終沒有說出,把禦筆沾了墨,拿了一個空白折子,說道,

“戴權,拿過去給他,讓他寫。”

“這,陛下,是。”

戴權略有遲疑,此事牽涉甚大,在京城對朝廷官員抄家,本就是大事,還未審問先處罰,那些言官必然會逮住機會不放。

本想再勸一下,可是見殿內的人都是默不作聲嗎,隻得作罷,走到禦案前,接過禦筆和未寫的折子,就拿過來放在沈中新的麵前。

沈中新自然是恭敬地接過來,跪在地上也未起身,然後撩起衣袖,打開折子,攤開在地上,拿起筆,一氣嗬成,洋洋灑灑寫了滿篇的折子,果然是文人,這一首文章寫的,死的都能給說成活的。

雖然看不見,不知道寫的如何,可是看見戴權的臉色,站在那變了再變,就知道寫的必然是驚世駭俗了。

寫完後,戴權收了禦筆和折子,然後放在禦案上,武皇拿起折子看了,沈中新直接以戶部的名義啟奏,戶部之官員貪贓枉法,徇私舞弊,官商勾結,以至於京倉失火,其主要官員戶部委派監察郎中崔德海,糧台令天方正,巡查庫司周吉等人罪責難逃,其餘人等皆為同罪,為天下蒼生和京城百姓有一個交代,臣沈中新請揍陛下,先行抄家有罪官員,已其家資填補京倉損失的缺額,此舉不光是警示眾人,更是我輩讀聖賢書人的贖罪

武皇看了奏折,頻頻點頭,寫的好,讀書人就該有讀書人的樣子,為天下為朝廷用心效力,直接拿了朱筆批紅,寫了一個可字,而後說道,

“既然沈愛卿如此深明大義,朕同意了,此事你來牽頭,洛雲侯還是從旁協助,你們動作要快,辦事從速。”

“是,陛下,臣必然不敢耽擱。”

沈中新應了聲,又叩首在地,而後起身,一臉堅毅神色,倒是惹得張瑾瑜在那好奇,這是寫了什麼,感覺沈中新一下子打了雞血一般,這都搶著要去,武皇見了洛雲侯沒有回答,就出聲問道,

“洛雲侯,你可是可明白了?在那想什麼呢。”

“呃,回陛下,臣明白了,倒是沒想什麼,隻不過是在想著,來宮裡的路上,臣發現還有一事未說,京城的百姓開始搶糧了,具體原因不知,就怕有人在裡麵興風作浪,還請陛下查明此事。”

張瑾瑜回過神,趕緊回話,還把路上所見所聞說了出來,搶糧的風波必然是有人在後麵推波助瀾,謠言四起,百姓盲從跟風搶糧。

聽到京城竟然還出了這事,武皇不免心生怒意,說不得又是那些人在背後的搞的齷齪事。

武皇陰冷的目光看向一邊的戴權,沉聲問道,

“戴權,可有此事?”

“回陛下,確有此事,就是在上朝之前,老奴接到線報,京城的各大米鋪,好像商量好的一般,開門同時漲價不說,還是限量供應,所以才引起百姓恐慌,爭相去搶買。”

戴權拿著佛塵,微微彎著腰,站在說禦案下訴說此事。

武皇周世宏聽說確有此事,頗為心煩,都是不省心的,一件事還未處理,又出了一件事,處處便宜都要占,是銀子都要摸,簡直愚不可及,看來還是要給他們提醒一下,

“此事,朕知道了,京城糧食價格既然長了那麼多,說明糧鋪的米很多啊,戴權,伱看著找幾家,哪個不長眼的,讓皇城司去查抄米鋪,既然糧食多,那就收繳上來,此事你看著辦。”

“是,陛下,老奴記著了。”

戴權趕緊應了聲,心裡也是埋怨,就這點銀子也不放過,還傳到了宮裡,怕是沒有靠山的要倒黴了,回去必然要好好篩選一番才行。

張瑾瑜站在堂下,腿腳有些不利索,累了一天了,還在此罰站,就是再精乾的人,他也累啊,看著身邊的沈侍郎,還精神奕奕的樣子,這是打了多少雞血。

見到左右無事,張瑾瑜往一邊挪了腳步,也給沈中新遞了個眼色,沈中新見到侯爺的樣子,立刻會意,點下頭,就一同告辭離去,武皇也讓戴權出去送送二位。

三人遂一同離開了養心殿,到了殿外,戴權在前麵停下腳步,回頭說道,

“侯爺,沈大人,雜家就不再送二位了,其他的話,雜家不多說,萬事多小心。”

沈中新拱手一拜,誠懇的回道,

“下官謝內相掛念,我等必然會的。”

張瑾瑜也是微微頷首,笑道,

“內相放心,陛下交代的,本侯必然完成,不過內相,城內之事怕是再有波瀾,那些糧商的背後,哪裡不知道京城之事,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您老也小心些。”

“哈哈,那就謝謝侯爺好意了,雜家倒是也想會一會,到底何人在京城興風作浪的,能在皇城司眼皮子底下如此的,雜家可是好久未遇到了,哈哈哈!”

戴權哈哈一笑,毫不在意,真要有不長眼的,雜家就給他好好鬆鬆筋骨,三人又各自說了些話,然後就此散去。

榮國府,

榮慶堂,

賈母樂嗬的坐在炕上,看著眼前的薛姨媽,還是有些靚麗姿色,就感歎道,

“姨太太,還是你的心眼好,大老遠的來,還想著這些,不說彆的,尋常人家急匆匆搬家,都是撿緊要的拿,哪裡還顧得上其他的東西,可見姨太太是想著的。”

“哎,看老太太說的,就是什麼都不拿,也不能把老太太您,和姐姐的事給忘了,也是來的匆忙,什麼東西都沒準備,心裡還有些慚愧來著。”

薛姨媽的一番客氣話,也讓屋內的眾人皆是好奇,是什麼花還這麼稀奇。

二太太倒是沒客氣,直接做主,應了下來此事,說道,

“行了,既然是你薛姨媽的好意,你就接了,拿給姑娘們看看,最後啊,再給鳳丫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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