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瑾瑜湊過來,解釋道,
“嶽父不知,榮國府的賈寶玉說是要下場恩科,所以為了不影響他,就把其他人的科舉給斷了,”
“胡鬨,真是,老太君也是老眼昏花了,怎麼會如此行事!”
無奈,秦業隻能如此說道,為了一人而阻斷其它族人的科考之路,此乃宗族大忌,乃是自斷前程的舉動,榮國府老太君也是見過大風大浪的,怎麼會如此短視。
就在秦業有些惋惜的時候,樓下追來的禁軍校尉,帶著禁軍的人著急的追到了此地,下了馬帶著人闖了進來,看著空無一人的大堂,就是衝著前台喊道,
“掌櫃的,人呢,剛剛可是有洛雲侯來此用膳?”
掌櫃見到是禁軍來此,樣子慌張無比,急忙出來迎接,見到此問,聽到是洛雲侯,知道是自家小主的東家,就看了店小二一眼,問道;
“剛剛可有貴客來此用膳。”
“回掌櫃,有,在三樓包廂。”
還沒說完話,禁軍校尉也不理會,帶著人就往樓上跑去,掌櫃的也趕緊追了上去,到了三樓,就到門口守衛乃是寧邊將軍,校尉這才鬆了口氣,總算是碰到侯爺的人了,喘口氣,走上前行了個軍禮,
“見過,寧將軍,卑職有要事稟告侯爺。”
“稍等一下。”
寧邊讓禁軍校尉在此等候,然後回身敲了下包廂的房門,
“咚咚!”
屋內,
正在吃飯閒談的張瑾瑜,聽到屋外的敲門聲,就隨口問道,
“什麼事?”
“回侯爺,禁軍宮門值守校尉來了。”
聽到寧邊在外麵的話語,不禁愣了一下,這不是剛下朝會嘛,難道是皇上又有事交代了,可是之前為何不通知,心下疑惑,
“讓他進來回話。”
“是,侯爺。”
隨即,包廂門打開,然後寧邊領了一人走進來,是一個中年漢子,一身禁軍的鎧甲,麵有焦急神色,進了屋,就是一個軍禮,
“啟稟侯爺,卑職禁軍城門校尉,受戶部閣堂之令,沈大人說要侯爺您去皇城司詔獄一趟,說是要審查昨夜的”
坐在桌子前的張瑾瑜,看著禁軍的話語,哪裡不知道是沈中新急了,可能也是知道城中搶糧的風波,不就是貪官嗎,直接下狠手,沒有不認罪的,文官辦事,就是麻煩。
看著麵前忐忑不安的禁軍校尉,一臉的細汗,想必是跑了不少冤枉路,從腰上解下布袋,拿出一錠銀子,拋了過去,
“辛苦你跑了一趟,拿著,請弟兄們喝茶,此事本侯知道了,隨後就到。”
禁軍校尉欣喜的接在手中,看分量足足有二十兩之重,
“謝侯爺賞,卑職不辛苦,隻是看樣子沈大人怕是有難言之隱,不過沈大人沒說,卑職不好多嘴。”
“嗯,做的不錯,回吧。”
“是,卑職告退。”
又是一拜,校尉收起銀子這才轉身出去,寧邊則是跟在後麵把門關上。
見人走後,
秦業見此情景,無奈的小聲笑了一下,說道,
“你啊,還是逃不掉,確實,有些事想避開也不成,不過萬事多留心,想必裡麵的事不小。”
“嶽父大人說的是,其實很簡單,就是那些貪官汙吏貪了銀子,然後上麵查了,都是千方百計的敷衍糊弄過去,如果不成就是一把火給燒了,查無實據,要小婿的意思,什麼那麼多事,直接抄家了事,費那麼大力氣去審問,有幾個承認的。”
張瑾瑜去江南一趟,知道那些人就是刀架在脖子上也不說實話,不掉棺材不落淚,不對,掉了棺材也不開口,都是要銀子不要命的主,娘的,吃飯都吃不安心。
秦業細細品味一下,女婿的話也有道理,可是官場哪裡能這樣,得罪太多人,最後怕是落不得好,勸慰道,
“瑾瑜,此話不能這樣說,要是這樣做了,朝堂之上的那些人恐怕就沒幾個人了,無非是找幾個替罪羊,你雖貴為勳貴之列,可是文官勢頭日益增進,所以有些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罷了,隻要你的不損失,就不要問。”
“嶽父大人所言,小婿記住了,此事是戶部牽頭,先讓他們去審一審也好,今日陪著嶽父沒有儘興,來日,再給嶽父大人賠罪,”
“無妨!老夫也該回去休息了,昨日也未睡好!”
“嶽父小心些,來人啊,寧邊,你安排本侯的親兵。護送嶽父大人回府,”
“是,侯爺。”,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