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您怎麼看,要那麼多銀子,俗話說便宜沒好貨,這銀子花的足了,還真是好事也不一定。”
“您看,還是您公子說話敞亮,必然大有前途,這次恩科,絕對中,”
老者更是吹捧,好話說著,武皇周世宏也感到了蹊蹺,這還沒見人,也不認識就能斷言必中,
“敢問老先生,怎麼知道這位公子必中的?”
“哈哈,因為您今個來了,這隻是第一步,後來還有呢,隻要您有銀子,保您公子中啊,當然前三甲是不可能,不過進了甲傍還是可以的,”
老者哈哈一笑,神色莫名,說了一點不再多言,武皇心中一震,是有了猜測,回頭看了一眼洛雲侯,哪知道張瑾瑜臉色一苦,
“老爺,小子沒帶足銀子,就剛剛那一點也給撒了,還是戴管家幫襯一下。”
戴權瞥了一眼侯爺,也不言語,走過來,直接掏出三張百兩銀票遞了過去,老者剛剛想要接住,可是銀票紋絲不動,隻見戴權冷著臉說道,
“接著是接了,不過先生,要是真的還好說,要是假的,本管家的銀子可不好拿啊。”
然後鬆了手,老者這才拿過去,查驗一番,見是真的,就是一彎腰道了一聲,
“請,各位爺這邊走。”
竟然把眾人領到了另一個小門,離開了堂屋,竟然不是去前麵,張瑾瑜好奇的問道,
“老先生何意,不是在裡麵算命的嗎?”
“公子不必著急,好事多磨,您既然來算科舉之事的,自然是貴客,要進裡麵測算,外麵隻是普通的算命先生,所以說機會難得。”
隨著老先生的話語,眾人感到越來越有意思了,張瑾瑜翻了個白眼,算個命還分前後貴賓,不是忽悠人嘛。
武皇周世宏上了心,看了四周是進了一個院子,走過回廊就是一個主屋,裡麵好似還有人等著,心裡想著科舉的事,忍不住問道,
“老先生,是不是內有乾坤,那些東西,龍門裡的東西是不是還要這個。”
武皇也學會了那個要銀子的手勢,老者開懷大笑,
“哈哈,還是您通透,薑還是老的辣,您說對了,裡麵有些東西還沒到,不過都有預定的,自然都是要銀子的,可不少啊,老爺心裡可有準備。”
“那是有準備的,本家侄子,今歲恩科,那麼好的機會,老爺我想讓他直接進今年三次會試,不求名次,隻要中了就成,至於銀子,本老爺砸鍋賣鐵也要辦了。”
武皇難得認了張瑾瑜為子侄,如此說話,看得皇城司等人心有所感,態度更加謙卑。
老者也是滿心歡喜,出言道,
“就您這種眼界,必然不會破了家財,用不了多少的,再說了,老神仙誰也不會多賣的,隻等有緣人。”
說著話,就到了堂屋外,
老者推開了門說道;
“各位爺,不要喧嘩,進去就成。”
張瑾瑜給季雲輝使了個眼色,季雲輝拿著刀先進了裡麵,然後,身後的人依次進入,過了格擋屏風,隻見有一位仙風道骨的老者坐在堂內,周圍都是算命的學子,各個膀大肚圓,一看就是家境殷實。
武皇圍了過去,並未說話,看了裡麵眾人都在說些什麼,張瑾瑜更是好奇,自己對那些經意詩經並不明白,文章更不用說,寫的一塌糊塗,這都能讓自己必中,怕是考題泄露,或者由人事先安排。
都不是傻子,花了那麼多銀子,此地怕是被那些大戶給盯上了。
隻見那位老神仙坐在那,
氣定閒神,白發紅顏,身穿一道袍一身仙氣盤坐在那,目光炯炯有神頗有派頭,周圍更是八卦圖,太極旗掛起,手拿佛塵,話音中氣十足,老當益壯,寧移白首之心,窮且益堅,不墜青雲之誌的樣子。
周世宏見此模樣,看了一眼身後之人,就是張瑾瑜也是被唬住了,好家夥,東西挺齊的,見到皇上看過來,沒說話,用手指,指了指道士,小聲傳信,
“老爺,看看再說。”
“嗯,”
眾人就往前走了走,看了過去,隻見有一位學子落座,身邊還有幾人往前擠了過去,老道士也沒有說話,拿出一空白的宣紙遞了過去,
“不急,都是考生,一樣的,敢問來者可是青蓮學院的學子?”
青年學子滿臉震驚,然後驚喜地回道,
“老神仙果真厲害,確是如此,學生乃是青蓮書院的學子,今次就下場科舉,就是來問自己能不能中。”
青衣學子還未說完,就被老道士打斷,指了指遞過去的宣紙說道;
“請公子寫下一個字。”
“是,老神仙,”
青衣公子拿起毛筆,想了一下,而後寫下了一個“因”字,周圍的人都伸頭看去,就連武皇和張瑾瑜也是往前擠了一下,所謂的寫字,就好像是測字的意思,好些算命瞎子不用這些,反而那些所謂的得道高人,就喜歡故弄玄虛,讓你寫下一個字就開始胡編亂造,然後再找來兩個托過來陪襯一下,什麼事都解決了,其他人能不信。
張瑾瑜感覺就是江湖騙子,可是架不住武皇第一次見,饒有興致的在那看了起來,就是戴權大內總管,也被吸引過去,看得津津有味,好似是給他算命一樣。
隻有皇城司的人守在周圍,看了一眼前麵老道士就沒再看,
忽然,老道士大喊一聲,
“哎呀,今日可是福星高照啊。”,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