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貓哭耗子假慈悲,做給誰看呢,不要給我們。”
老四也是一臉嫌棄的說道,老五更是呸了一聲,一句話沒說,意思再明顯不過。
林如輝大怒,罵道;
“你們懂什麼,我們林家祖上好歹也是五代列侯,書宦之家,彆的不說,尤其是堂哥林如海做了鹽政衙門巡鹽禦史之後,有這層關係,林家是不是在揚州如此富足了,你們說今日過後,咱們林家何去何從呢?”
三人聽完也是一愣,好像說的也有道理,但是看了一眼已經躺在棺材裡的林如海,人都走了再說有什麼意思。
幾人都有些怨言,生前怎麼不叫哥幾個過來商議,或者說有什麼事可以當麵交代,怎麼會讓外人插手其中,不知道的還以為林家的人死絕了呢。
“你就直說吧,大哥都走了,還被人毒殺,我們這些沒有官身的百姓能做什麼?”
“就是啊。”
看著三人上套了,林如輝接著說道;
“所以我就想到了過繼,繼承大哥衣缽,和人脈,當然必須有功名前途的後輩子弟才行,所以才有今日之事,你們啊。”
三人沒有說話細細的思索,林如輝心底也散了一口氣,隻是心裡沒底,洛雲侯在此好像對林家的事如此上心,感覺他才是林家的主人,自己那個侄女林黛玉,現在麵都沒見到,裡外都挺侯爺的人,而且如此威風,自己升鬥小民除了靠族人壓製也沒辦法,這就讓林如輝心裡很不是滋味了。
洛雲侯張瑾瑜那可是大武一等侯爺,封疆大吏,簡在帝心且手握重兵的寵臣,難道還會看上林家的孤女,真,真是太好了。
林如輝忽然驚醒,會不會侄女入了侯府,一時間心裡驚疑不定,看向自己的堂哥,林家最後一位的當家人,那個文采斐然,書生意氣的才子,必然會給自己孤女安排好一切的,哪能一走了之啊。
越想越覺得自己想的沒錯,那怎麼才能靠上侯府,侯爺才是靠山,看著一邊三人還在嘀咕,就搖了搖頭,一群蠢材,也不知道是不是林家的人,竟然如此蠢笨。
“咳,二哥,你說的也對,那咱們怎麼做?”
“對對,二哥你說怎麼辦?”
“和族人再談談?”
看著三人那蠢笨的麵龐,林如輝再也忍不住,罵道;
“蠢貨,晚了,如今隻有一條路,麵見林黛玉,見見侄女,推舉她為林家家主繼承族長之位,不然林家就散了,可明白?”
三家之人不可思議瞪大雙眼,不明所以看著二哥,剛剛不是說給你兒子過繼子的事,怎麼扯到那個丫頭身上了,再說哪有女子當族長的,不是貽笑大方嘛。
老三虎著臉說道;
“二哥拿我們哥幾個說笑呢,怎麼回事,一日不到就改口了。”
“就是,二哥,這還沒到一日呢,就一小會。”
“二哥,你是不是懵了,昨天喝多了,啊”
剩下的兩房人都是納悶問道。
林如輝湊過來,小聲的說了自己的猜想;
“彆吵吵,我們那侄女可能入了侯府了,以後咱們林家的富貴可在她身上,你說如今這個關頭怎麼辦,隻有這個辦法了,所以咱們要一心推舉玉兒為族長,你們說呢。”
老三瞪著眼看過來說道;
“不會吧,林黛玉那丫頭,瘦的弱不禁風,那侯爺能看上?”
“說你蠢你還,罷了,你們覺的呢?”
林如輝不想理會老三,就看其他二人,老三說道;
“二哥,要是真的,我們哥倆同意,要不是,咱們林家可就丟臉了。”
老四也是在一邊點頭讚同。
老二一看弟兄們反應,心中大定,小聲說;
“此事好辦,你們等著,彆人不知道,福伯一定知道,問問便知。”
林如輝,心裡著急,就直接在湊了過來,見到人多,喊道;
“都等一下,我找福伯說點話,少不了你們的。”
看到族人還不願意,老二直接厲聲嗬斥,果然圍著的人不敢再言語,畢竟是主家嫡脈。
福伯放下毛筆問道;
“二爺何事找老奴?”
“哎,福伯你這就是見外了,借一步說話,咱們林家幾房當家人問您一件事。”
林如輝急的直接一把抓住福伯的手,就給拉到棺材前頭,福伯不好拒絕,隻得被拉了過來,先給老爺磕個三個頭,林如輝也是燒了紙錢,當這幾人的麵問道;
“福伯,咱們都是林家的人,還是要想一想林家以後的事,當著大哥林如海的屍骨,你得如實相告啊。”
“是啊”
“是啊,福伯。”
福伯看著眼前林家僅剩的當家人,也是無奈點了點頭,問道;
“問吧,什麼事?”
林如輝小心的低下頭,問了一句;
“福伯,你說說,我那侄女,林黛玉,咳,是不是入了洛雲侯府的門了,我大哥如此眼光必然會給侄女安排好的,所以借此機會鬥膽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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