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院後山,
江炎帶著於仁三位學子還有書院不少的護衛,在密林搜索著,於仁一來到此處,心氣神都沒有了,不斷地指錯路,至於身後兩位跟班,一句話都說不完整,好似鬼上身一樣。
又一次遇到了此前的樹,江炎也感到不對了,
“停,於仁你怎麼帶路的?此地已經來過三次了。”
“什麼,不可能,就是此棵樹,然後順著這棵樹往密林再走一會就到了一處凹地有個棵老槐樹,寧保就在上麵。”
於仁雖然驚慌,可是當時帶著宋子文的來的時候,見過這棵樹,自己好像還踹了一腳,對,有腳印。
於仁趕緊走過來,趴下,看到樹根有一個泥腳印,就說道;
“夫子,沒騙你就是此樹,我之前還用腳踹了它呢,不,不會它不讓我們走了吧,鬼遇上打牆了,樹兄,恕罪,恕罪。”
於仁臉色一白,在那不停的行禮告罪,江炎見了三人的樣子實在不想再訓斥了,過來查看一番,確實有印記,而且路也沒錯,但是怎麼會原地轉圈呢。
看了身後的侍衛,問道;
“爾等可有發現?”
身後的侍衛都是分散開來,檢查了一下除了來的路,隻有一個方向沒有印記,侍衛長就說道;
“夫子,三個方向有人來過得印記,隻有一處沒有,小的覺得應該走沒有印記的地方。”
“好,就走那條。”
江炎點了下頭,帶頭走了過去,還在給樹行禮的於仁三人隻得趕緊跟上,還恐懼的看了下四周,穿過密林,果然有一處凹地,中間卻有一顆有年份的老槐樹,中間也有個人影在上麵。
“到了,夫子,就是這,寧保就在上麵。”
躲在最後的於仁在隊伍裡喊道,江炎和護衛警覺的看向四周,然後帶上手衣,慢慢的靠了過去。
到了老槐樹的樹枝籠罩的地方下,明顯陰森清冷的感覺,汗毛都有些豎立起來,走進後往樹上麵看去,隻見寧保衣冠楚楚的靠坐在上麵,一臉詭異的微笑,和活著的一樣。
江炎和侍衛們心中一寒,不由得停下腳步,江炎試著出聲喊道;
“寧保,寧保。”
喊了兩聲,沒人應答,江炎揮了下手,
“你們,上去,把人弄下來,看看四周可有什麼線索。”
“是,夫子。”
侍衛長應聲先走了過去,先是查看了地麵上,竟然沒有印記,樹乾也沒有摩擦的痕跡,寧保是怎麼上去的。
瞬間有些冷汗濕了後背,
“夫子,此地蹊蹺,地上還有樹乾上竟然沒有人攀爬和踩踏的痕跡,寧保怎麼上去的?”
“哦,竟有此事。”
江炎走過來,蹲下身子,仔細的查看,地上土地上有一層泥爛的落葉層,除了自己等人腳印,確實沒有其他人的腳印,而且樹乾上的老皮,也是一點沒有被踩破的痕跡,發現卻有其事,可是一抬頭看著坐在樹上的寧保,對啊,他是怎麼上去的,或者他人給弄上去的。
江炎立刻在樹的四周走了一圈,四下摸索著,一無所獲,心底不由得凝重起來,
“先把人放下來,然後不要破壞現場,嗯,拿繩索把人直接套下來,你們幾個人在樹底下接著寧保,把人抬回書院再說。”
護衛臉色都白了,可是無奈的點頭答應,侍衛長石柱也沒有上樹,拿出繩子挽了個圈,然後往樹上拋去,套在了寧保上身,然後讓其餘的護衛在樹下接著,用力一拉繩子,寧保就很利落的從樹上跌落,恰好被屬下幾人接住,然後把寧保平躺放在擔架上,就臉色煞白起身退後,尤其是接住寧保的二位侍衛,手還不住打著哆嗦。
江炎和侍衛長迅速走了過來,見到寧保竟然如常人一樣笑著,人也沒有僵硬,實在是奇怪,伸手在脖頸試了一下,已經沒有了呼吸,確定是死了,又看了下四周,猛地天昏暗下來,抬頭仰望,東麵的天際一片烏雲湧來,來雨了,江炎不得已拿出準備好的白布蓋在寧保身上,對著周圍的人說道,
“走,起雨了,回去。”
“是,夫子。”
侍衛們抬起擔架,一行人就疾步往回走,此時天上隱約有雷聲傳來,於仁三位學子,嚇得根本不敢抬頭看,就慌忙跟上,剛出了凹地,滿山遍野的狂風吹起,把蓋在寧保身上得到白布吹起,再次露出那詭異的笑容,於仁三位學子再也忍不住驚叫起來。
“啊,啊,夫子,他笑了,笑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