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
“救命啊。”
大批的百姓,和部分秘衛的人中箭倒地後哀嚎著,可是大部分的人已經向最近的巷子裡隱去。
倒地的秘衛也是抽出短刃,對著自己的心臟就是一刀,隨即氣絕身亡,湯正看著那些自儘的劫匪,也是惱怒,都是些死士,就是不知道背後何人,竟然敢來此劫法場。
看到前麵的禁軍還想再去追,可是統領湯正卻命令道;
“不要追了,警戒,繼續行刑,快,全部殺了,一個不留。”
“是,統領。”
禁軍開始立著人牆,圍在外麵,裡麵的刀斧手也不再停手,直接一批批斬殺,很快秦淮河的河水就被染紅了。
四周的百姓逃的逃,死的死,更是四散而逃,無人敢在此逗留,岸上,嚇得的兩岸青樓女子和不少恩客的驚叫聲。
此地的慘狀和禁軍血腥的手法,被雲良閣裡的書院弟子看到,更是嚇得臉色慘白,不少弟子回了裡屋不再看,而且破口大罵;
“如此荒蕪人道,慘絕人寰,不怕遭報應嘛。”
“就是,你沒看到那些人都多慘。”
“你們看,河水都紅了。啊!嘔,”
不少子弟都紛紛都伸頭看去,不少人受不了血腥氣,直接嘔吐起來。
二樓的宮懷玉,
看見下麵的那一幕,也是掃視了一眼禁軍的統領,倒是個聰明人,知道沒追,要不然恐怕損失更大。
此時世子臉色如常,聽著外麵的人說話聲,就嘲笑道;
“無知,南生,這段時間江南可是熱鬨啊,到底出了何事?都殺的人頭滾滾了,可見是把洛雲侯惹急了。”
鷹衛副統領南生見此也是緊皺著眉頭,見到世子所問就回道;
“回世子,此事屬下也不明所以,離京之前,倒是聽說,是因為江南巡鹽禦史林如海大人和那些鹽商的事,應該是鹽政的事惡了皇上,才有此派欽差洛雲侯南下,屬下也沒有細細探查,今日殺得這些人是金陵衛軍將領的家眷,罪名謀逆,屬下才想衛軍的人在河上可能下手了。”
宮懷玉細細的品著手中的清酒,眯著眼聽了南生的話語,看著窗外的一片狼藉,仔細的揣摩著。
金陵衛軍將領的家眷,那麼說整個衛軍的人都是參與了,嚴從有那麼大的膽子,應該是穆蒔下的手,一想到東王,宮懷玉在京城可是好多年沒見到此人了,據傳東王無心朝政,連王府都沒回去住,常年在京城西郊平山下的莊子裡修養,不問世事,猶如隱居了一樣。
東王哪來的膽子在背後操縱著一切,怎麼看也不像啊。
“那你說誰在背後操控的?”
“回世子,屬下不知,沒有查到,不過金陵衛軍的嚴指揮使可是老東王府的麾下,就連江南大營主將焦雄還有金陵守備將軍易文海二人也是曾經東王府麾下的部將。”
南侍衛長則是快速把江南地界統兵之人介紹了一下,宮懷玉拿著酒盅的手微微頓了一下,東王府竟然有如此實力,那為何穆王爺還在平山修養,難不成是做給外人看的,果然是好手段,好才情,厲害。
外麵,
各處的胡同巷子,逃跑的眾人也是在裡麵換了身衣物,就四下裡分散而走,秦淮河不遠處的一個宅院內,楊乘靜靜的坐在屋子內等待著,
“報,統領,弟兄們都回來了,左衛人馬走在最後,禁軍放箭折了不少弟兄,其餘人僅僅是輕傷。”
心腹李東,從外麵走了進來,彙報著情況。
“嗯,知道了,現在暫且隱蔽,就是要查清嚴從家小到底在何處,然後再想辦法。”
楊統領心有不甘,第一次來江南給王爺辦事,就把事情搞砸了,對不起王爺的信任啊。
李東躊躇了一下,回道;
“統領,舊宮裡的地牢實在是難以進去,並且此次劫法場,必然會讓禁軍警覺,恐怕是難以救出嚴夫人了,並且屬下覺得或許嚴夫人當晚就出了變故。”
“哦,你接著說,能有什麼變故,”
楊統領看著李東,也讓其接著說,此時楊乘也是感覺到了不對勁,這次來江南處處碰壁不說,就連嚴夫人的具體信息都查不到,好似有人盯著一樣,今天的劫法場雖說有了準備可是畢竟是倉促,人不都知道具體位置,自然是無功而返。
“統領,屬下覺得,要麼嚴夫人當夜就死了,要麼就是被另外羈押,而且江南這邊必然還有其他人在盯著,隻是他們的目的咱們不知道罷了,不然怎會無功而返。”
李東跪在地上,早就安耐不住,把這些天詭異的事想了一遍,必然是自己人被盯上了,楊乘也是臉色一沉,知道李東所言非虛,可是會是誰呢,路上那些人的手法不像是暗衛的人,楊乘也是認可了李東的話語,說的沒錯。
“起來吧,此事從頭再議,想辦法知道那夜到底出了何事,而且要探查嚴夫人的生死,現在就要製造一處動靜吸引金陵城上下的目光,用作掩護之用。”
“謝統領大人,可是統領,查可以從頭再查,但是金陵城禁軍戒備森嚴,要鬨出什麼動靜才能真的吸引他們呢?”
李東雖說想到了關鍵,可是這個動靜是什麼才能吸引禁軍的目光呢。
楊乘坐在那陰冷的一笑,
“哼,本不想痛下殺手的,可是那些人竟然如此執意為難,就怪不得本督心狠手辣了,李東,你立刻帶上人,去金陵唯一的書院白鹿書院,按照以前的手法,今夜就開始殺人,然後在金陵傳言禁軍今日所殺有傷天和,鬼魂來索命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