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見林大人吧,看看他怎麼說,畢竟家事。”
張瑾瑜一指屋內,說道。
“是極是極,來人押著她進屋。”
.......
金陵城,
湯將軍也是吃過早膳,然後就開始擂鼓聚兵,預備派出禁軍沿途護衛,然後副將率先帶著人馬先去了秦淮河,準備刑場的布置。
舊宮外,盯著禁軍動作的東王府的暗哨,在牆上發現禁軍的異動,
“李千戶,禁軍有動靜了。”
在身後屋簷底下閉目養神的李東立刻睜開眼睛,眸子裡閃過一絲精光,迅速起身,順著牆的邊緣往裡麵看去,隻見禁軍的大隊人馬開始集結,而且早就有一部禁軍,先一步走出了舊宮,看樣子是有動作了。
“你去,通知楊統領,說禁軍有動靜了,順便盯著前麵的人馬看看去了何處。我在這繼續盯著。”
“是,千戶。”
前麵的秘衛,就把鬥笠拿出來,戴在頭上,然後一個翻身下了院牆,快步跟上前麵的禁軍人馬,看看去了何處,一路的尾隨,竟然接近了秦淮河的前頭,過了街角,就是秦淮河的風月之所。
禁軍也是繼續往前走去,到了秦淮河的西邊街口,就立刻開始清場起來,躲在四周酒樓客棧和青樓的東王府的秘衛,都是看到了。
楊統領更是在不遠處的雲良閣現身,三樓的一處包廂內,
“回統領,舊宮禁軍有動靜,而且不出統領所料,行刑的地方就在秦淮河。”
“嗯,知道了,那麼能確定嚴指揮使的家小在哪嗎?”
楊乘也是一再問詢,救人要緊,可是一直沒有嚴大人家眷的消息。
“回統領,還是沒有,隻能行刑時候再確認了。”
楊乘看著秘衛的的回答,也是有些焦急,就打開東麵的窗戶,看向西邊,禁軍的人已然是清空封鎖了秦淮河的西岸的街口,那就是刑場,必須製造混亂才行,當即想了一法子。
“哎,去通知他們,哨聲為令再動手。現在你去告訴他們,把青樓的恩客和窯姐都想辦法弄醒,叫出來觀看,人越多越好,人多才好下手。”
“是,統領大人。”
秘衛感覺時間緊急即刻跑出去通傳,而在雲良閣的楊乘也是讓身邊的人去外麵裝成恩客亂喊。
人出去後,不一會,就有聲音傳來;
“快出來看啊,快出來看啊,禁軍也來秦淮河了看窯姐了,”
“我的天哪,那麼多人來,窯姐也不夠分啊。”
“啊哈哈,就是啊。”
聲音之大,傳的老遠,不一會有不少恩客和窯姐就出來觀看,
“耶,還真是,大早上的來那麼多禁軍乾什麼,真的來找窯姐,你說美人你受得了嗎?”
二樓的一位恩客在那調笑昨夜的窯姐,
“哎呀,壞死了,”
窯姐雖然不依不饒可是一雙媚眼還是順著窗戶看向了對麵,緊接著秦淮河其他的青樓妓院也是出了類似的聲音,圍觀的人也是越來越多,議論紛飛。
雲良閣其他包廂,尤其是書院不少學子根本就沒回去,直接在此住下,身有美麗姬妾伺候,也都是惱怒外麵吵鬨。
宮懷玉被吵醒,索性起來更衣,難免有些好奇,問道;
“南生,外麵出了何事?”
“主子,外麵好像在討論禁軍也要來秦淮河找窯姐呢。”
侍衛南生在門口的隔檔處回話,應該是守在門口一夜了。
“什麼,笑話,禁軍要是去青樓還這麼明目張膽,那些統領怕是不想乾了。”
“主子說的是。”
宮懷玉更好衣服,然後係上腰帶,捋一捋發髻,走了出來,
“你先歇歇,回了和本世子一起吃點東西,來人,去拿一些早膳來此,順便帶一壺清酒,”
“是,世子。”
門外值守的侍衛即刻領命而去,南生則是跟在宮懷玉的身邊片刻不離,
“謝世子,卑職不累,”
“你啊,行,”
宮懷玉本想讓南生就此歇一下,知道此人就是這個性格,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後走到窗前,打開窗戶,順著秦淮河看去,果然有大批禁軍的人馬駐守在西邊岸上。
“有意思,知道什麼事嘛?禁軍怎麼來此地了?”
“回主子,卑職讓人去打聽了,可是周圍的人都不知道,很是突然。”
身後的南侍衛,自然是看到了窗外的情景,也是早就安排西王府的鷹衛去調查了,可是時間太急反而沒有收獲。
“不急,把桌子搬過來,咱們就在窗戶這吃,等一會自然知道了,按理說洛雲侯不太可能讓禁軍胡亂出來的,難道是趙公公,也不對啊。”
就在宮懷玉疑惑猜測之際,舊宮的禁軍開始下地牢提人了。
“都給老子老實點,把人捆好,然後再給每個人頭上蒙上袋子。”
“是,將軍。”
進軍副將帶著人下去開始拿著花名冊一個個對著,點到一位就帶出一位,不一會,校場之上就擠滿羈押之人。,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