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座的各部頭人族長也是趕緊拿著酒杯端了起來,恭敬地回道,不敢有絲毫懈怠。
領頭的呼蘭部落族長,突兀部落的族長還有且先部落族長更是帶頭大喊,顯得極為臣服。
右賢王也是虎目微睜,端著酒杯就在那不動,魁梧的身軀有著極大壓迫感,而且頭上的骷髏銀飾品更是顯得有些猙獰。
右賢王不動,大帳內的人也不敢有絲毫動作,且提侯很是滿意下麵人的態度,
掃視了一眼坐賬內的兩側的人,然後接著說道;
“請,痛飲。”
然後自己也是仰頭一飲而儘,各部的頭人族長這才跟著喝了下去,最後才放下酒杯,膽戰心驚的坐好。
且提侯喝完此杯之後,大喊了一聲好酒,還有些惋惜之色,說道;
“果然是中原肥美,物資鼎盛,大武的清酒就是比我們草原上的馬奶酒有滋味,可惜就是太少了。”
下麵的心腹蘭氏師則是不以為然,也是感慨了一番,說道,
“大王說的不錯,中原的酒雖好,可是不能常喝,而我們草原的馬奶酒可是草原勇士必備之物,如果有一天能入了中原,那些奢華的物品唾手可得,何愁這一點清酒啊。”
“哈哈,說得好啊,”
且提侯又是給自己倒了一杯細細品嘗,酒裡先辣後甜,帶有芳香,果然是極品,可是對草原的勇士來說,無用之輩。
“諸位,今日,各部的勇士表現不錯,本王在後麵一直看著呢,尤其是呼蘭部落和且先部落的勇士,不愧是東胡的翹數,幾次登上城牆,可喜可賀。”
“托大王洪福。”
四下的頭人立刻馬屁聲跟著道來,且提侯哈哈一笑。
“好,明日,接著來,咱們不急,本王這次的目的就是探探大武的虛實,看看關內皇帝的反應如何,南人還有多少實力能用到北地。”
大當戶坐在下首,端著酒杯站起來讚美道;
“大王的英明遍布整個東麵的草原,大武也是羸弱不堪,南人至今也是不曾出關,必然是怕了大王,要末將說,直接一鼓作氣殺入中原,好好地搶掠一番才是。”
“大王英明,大王威武。”
下麵的人,見到大當戶說完都爭前恐後的說著,生怕晚了。
且提侯則是擺了擺手,
“行了,這些話本王想聽,可是本王能不知道自己有多少實力,南人要不是內部鬥的厲害,哪裡還有我們的事,蘭氏師,你來說說最近獲取的細作的情報。”
“是,大王。”
蘭氏師也是不含糊,坐在位子上就把從大武內部細作的密信拿了出來,然後讀道;
“大王,諸位,中原大武實力可是一點也沒有下降,就說咱們北地邊關,西寧郡王擁軍二十萬坐鎮西北涼州,我們對麵的邊軍加在一起也是這個數,還有最近大武關外新封的洛雲侯,麾下也超過二十萬人馬,至於京城皇帝則是直接掌握五十餘萬的精銳。”
大帳內,
在座的頭人都是雙眼大睜,有些不敢相信,這麼多人怎麼打?
且提侯見了下麵的人,竟有些懼色,也是笑道;
“怎麼,怕了?”
“大王,那倒是沒有,南人鬥的厲害,越是如此我們越是有機會。”
蘭氏師摸著胡須在下麵解釋道,更是一臉的信心。
“哈哈,說得好,南人彆看軍隊多,可是基本已成割據之勢,雖然現在無事,可是以後呢?所以說我們隻管打大武朝廷,其他的不能動。”
且提侯在王座上陰惻惻的說道,言明自己的目的,盯著朝廷的人打。
而下麵的頭人都是小聲探討,有些不明所以,每年的攻打晉北關,死傷都是他們部落的人,一點好處也沒有,而且年年如此損傷慘重,雖說是消耗多餘的人,可是也經不起這樣的耗費。
尤其是下麵的三大部落的頭人,更是有些不理解。
終於有人忍不住站出來說道;
“大王,您說的比較深澳,咱們這些頭人不也不懂,可是大王,年年如此攻城,毫無收獲部落裡的人都是怨聲載道,就有些難以承受,當然,大王的意誌就說我等的意誌。”
呼蘭部落的首領跪在大帳的中央,訴說著自己的請求。
其餘部落的頭人也是跟著跪下,大當戶眯著眼剛想站起來就被身邊的蘭氏師拉住不讓動。
且提侯見了也是笑道;
“起來吧,本王心裡知道你們的苦楚,所以今年特地在西邊和南邊設了兩個集鎮,一個是大武關內來人倒賣物資的,另一個是和大武關外那些人交換物資,量很大,你們各部落都有份,當然還要看你們忠心。”
呼蘭部落的頭人,聞言心中一喜,天大的好事啊,那些茶磚還有瓷器等可就不愁了。
立刻跪下喊道;
“長生天在上,呼蘭部落永遠臣服大王。”
“我等也是臣服。”
身後的部落頭人都是滿臉的喜色拜服,且提侯也是一臉的滿意,繼續說道;
“諸位,請起,來,吃點東西墊墊肚子,本王的意思是今年春,試探大武一下,然後在立秋之後,待秋高馬肥,兵強馬壯的時候攻破此關,然後入關擄掠一番,如果可行就駐守晉北關,如果不行再退入草原,是時候給南人點厲害瞧瞧了。”
“大王英明,南人必將望風而逃,那花花的中原世界必將是我東胡人的牧場。”
“哈哈哈,好,說得好,諸位舉杯,再此痛飲一番。”
大帳內的氣氛再次熱烈起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