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一甫在那解釋道,
聽到侯爺問起江南大營的事,心裡更是一驚,也是真怕洛雲侯和焦雄對立起來,這樣江南永無無寧日了。
張瑾瑜心裡也是一驚,自己預料錯誤了,本想江南大營最多有一半的人就不錯了,沒曾想人實打實那麼多,倒是小看那個焦將軍了。
想了一下,柿子還是著軟的捏。
又對著湯正說道;
“湯統領,留下騰驤左衛五千騎兵暫且加入到本侯隊伍,然後你率領右衛人馬和皇城司的人還有本侯的先鋒營聽從寧將軍統領,即刻全城查抄謀逆之人,金陵衛軍各部將領的家宅,全部押入舊宮大牢。”
“是,侯爺。”
寧邊和湯將軍一聽,就是雙手一抱拳答應道,然後帶著大批的人馬在皇城司的人指引下,領著禁軍和先鋒營就出了舊宮,開始分批抓人了。
桂一甫見此,也是下馬,來到了張瑾瑜的麵前,誠心一拜;
“謝侯爺顧大局,本指揮使再此拜謝,未曾想侯爺竟然才是真正的想著朝廷。”
張瑾瑜也是急忙翻身下馬,過來拖著桂指揮使的雙手,就此機會直接言明來此的目的。
“桂大人嚴重了,本侯爺不是不知道輕重的人,既然來的就是要解決一些人的問題,然後讓皇上安心,皆大歡喜多好,並無他意,如果要是執意阻攔,本侯爺也是為難啊。”
桂一甫心中明了,必然是巡鹽禦史林如海的事,就是那些鹽商,也罷,他們也是咎由自取,看看誰倒黴了。
“侯爺,可是為了巡鹽禦史林大人的事,此事也是容易,看看侯爺想怎麼辦了,蘇州揚州皆有鹽商,可隨意拿捏幾家,侯爺還需留下幾家維持鹽務,至於江南大營那邊,侯爺放心,本指揮使可做個中間人。”
桂一甫也是直接表明了態度,把事情說的明白,張瑾瑜回頭看了一眼趙司,趙公公也是長長緩了一口氣,
“侯爺,也差不多了,老桂也是下了大力氣的,如此也算是好事。”
見到兩邊都無異議,張瑾瑜哪裡想管這邊的事,要不是被路上下了黑手,哪裡會有那些事。
“成,本侯同意了,今晚過後就不在江南動兵,桂指揮使,本侯還有一個要求,再加上金陵賈家九房的人,至於鹽商那邊,查出幾個罪大惡極的直接抄家,最多一半,可好?”
桂一甫聽了大喜,也算是保住江南的安穩了,立刻謝道;
“老哥哥在此謝謝洛雲侯了,也謝謝趙公公了,今日我老桂汗顏啊,也請侯爺不要把今夜的事放在心上,江南有異心的人不少,太上皇自然是知道了,可是時機未到,暫且不能大動乾戈。”
說道最後竟然留下了淚水,趙司見此一時間也是感同身受,皇上現在也是如履薄冰,不敢大意。
倒是張瑾瑜心裡有些感觸,不是不敢大動乾戈,是怕動了一個,拔出來帶出了一大串,到時候才是江山不穩,不說彆的,大武四王,哪一個都不能輕易處置,不然其他三王感到危險,大武還算安穩的局麵可就一去不複返了。
至於那些地方節度和守將,哪個身後沒有閣老大臣,勳貴的支持,就是一個比爛的時代。
還有,此事雖然明麵上是衛軍的人動的手,可是張瑾瑜心裡始終覺得江南大營那邊絕脫不了乾係,暫且看著。
“行了,桂老哥也是性情中人,此事就此過了,來人,把劉將軍等人也放了,回去找郎中好好醫治下。”
“是,侯爺。”
手下的人走過去給劉長將軍鬆綁,劉將軍等人則是跪在地上拜謝;
“謝侯爺,謝趙公公,謝桂指揮使,各位大人的大恩,小的今生難忘,今晚末將什麼都不知道,是末將不小心摔下馬傷了。”
“你倒是個賣了個乖,管住嘴,滾。”
桂指揮使直接衝著劉長怒喝道,劉長再次磕了幾個頭,竟然真的滾了出去。
江南,
蘇州城外,
江南大營,
旌旗林立,巡邏的士兵也是不斷穿梭在營地,可謂是戒備森嚴。
而且大營內的營帳外,篝火處處燃燒,把營地照的燈火通明,宛如白晝。
中央一處大帳,乃至江南大營主帥的帥帳。
帳內,
焦雄眯著眼半躺在帥帳的座椅上,下首則是坐著自己的好侄兒焦可,隻見到焦可一臉的冷汗,順著鬢角留下來,可是也不敢用手去擦擦。
“叔父,此次埋伏算是失敗了,那些聯絡的人侄兒全部給處理了,可是洛雲侯不是善茬,必然會知道是自己所為,那時就怕他已經懷疑我們了。”
“嗯,知道了,不是懷疑是直接起了疑心,此點計倆未必能瞞得住他。”
焦雄還是沒有反應,好似睡著了一般,可是焦可是坐立不安,這次襲擊可算是漏洞百出,要是洛雲侯到時候拿此事要挾。
“叔父,要是洛雲侯抓住不放怎麼辦。”,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