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侯爺,盧指揮使說金陵碼頭已經不遠了,請侯爺早做準備。”
張瑾瑜一聽就知道現在已經踏入了江南地界,金陵就在眼前。
“來人,叫寧邊將軍過來。”
“是,侯爺。”
身後的親兵就去船艙通傳。
“侯爺,您打算怎麼辦?到了金陵的碼頭那大概是夜裡子時了,碼頭早就沒那些人的影子了。”
段宏在指揮台下麵甲板上說道,還是有些憂慮,畢竟那些人在暗處。
運河之上的水軍船隊急速的南下。
“金陵衛軍大營距離碼頭有多遠?”
張瑾瑜站在上麵看了看河麵,繼續問著話,
“沒多遠,衛軍的大營一般都是在碼頭附近,負責守衛門碼頭。”
身後傳來寧邊的話語聲,張瑾瑜轉過身看到寧邊已然穿戴妥當,精神也是恢複過來,這才放下心。
“老段,到了金陵水軍船隊直接進入衛軍水寨的碼頭,你負責控製衛軍大營,如果不出所料,裡麵是做空營,然後寧邊剩下的船隊往前靠岸,你集結一萬鐵騎隨我連夜入城。”
“是,侯爺,可是侯爺,夜裡金陵城門可是關上的。”
寧邊在一旁提醒著,金陵城可是大武的陪都,按理說應該是戒備森嚴,尤其是夜裡,應該和京城差不了多少。
張瑾瑜冷冷一笑,這一路也算是艱辛,但是趙司趙公公可是休息了一路了,
“可不是隻有我們幾人,趙公公想必是歇的夠久了,也該出來活動一下,金陵城今夜,進也得進,不進也得進,膽敢阻攔者謀逆論處,直接砍了。”
“是,侯爺,那些鳥人必然不敢,到時候末將還是拿一些攻城的家夥帶上嚇唬一下他們。”
寧邊感覺侯爺說的也是,自己也算是多做一點準備,留下點後手以防萬一。
張瑾瑜其實心裡也沒有底,因為不知道江南有哪些人參與進來,但是知道府軍隻是守城之兵,幾乎毫無戰力,嚇唬嚇唬老百姓而已,就怕有些人被換了,自己也是看到了,河道上遇襲的時候,不少對麵的士兵可是舍生忘死的撲了過來,這些人可是哪裡來的。
“寧邊告訴衛永,守在樓船上,不是本侯自己人上來的殺無赦。”
“是,侯爺放心,此船末將留了一千先鋒營的兄弟在,保證萬無一失。”
“那就好,各自準備吧。”
張瑾瑜說完,自己就回了船艙,準備休息一會。
...........
外麵天色已然黑了,
江南各城都是燈火通明,
尤其是金陵秦淮河之上更是權貴的銷金窟,如今太平盛世的金陵城更是徹夜不眠。
在秦淮河上的一處花船之上,呆霸王薛蟠也是帶著狐朋狗友再此聚會玩樂,在包間裡,喝著酒,摸著窯姐,欣賞著花廳之內的舞女曼妙的舞姿,無不是舒心快樂。
薛蟠更是有些喝高了,吃了一口菜就說道;
“諸位,他娘的,也不知道這幾日金陵城怎麼了,都見不到那些官家之人出來玩玩,就剩咱們這些人,真是掃興,難道都是被夫人管著了,哈哈。”
周圍的幾人也是賠笑,沒敢言語,見到薛蟠如此大言不慚,心裡有些後悔來此,要是被那些官員聽到可是了不得了。
無奈隻得勸道;
“薛兄,慎言啊,要是傳了出去,薛兄可怕是惹了麻煩的。”
薛蟠一揮手,毫不在意,
“怕什麼,我舅舅隻要在一天我就沒事,那些人敢把我怎樣。”
看著喝大了薛蟠,眾人見到勸不住,隻得遂起身告辭離去,看著眾人一個個走了出去,薛蟠有些惱怒,罵道;
“他釀的,一群膽小鬼,成不了什麼事。就那些鳥人,怕成這樣還出來玩。”
旁邊的窯姐自然都是圍坐過來,嬌聲浪語陪著,
“就是啊,哪裡是薛公子這樣霸氣,奴家可喜歡呢。”
“哈哈,說得好,來在陪爺喝一個,還真不是吹。”
薛蟠拿起酒盅就是一飲而儘,就著說道;
“你們還不知道吧,除了京城的賈家是我母親那邊的姻親,就是關外的洛雲侯張瑾瑜也算是我母親娘家人,這都是親上加親啊,更不要提我舅舅了。嗝。”
薛蟠在那說的儘興,
可是在花廳,說者無心聽著有意,來此地的人可有不少世家勳貴子弟,甚至是蘇州鹽商江春月竟然也在此處。
“春媽媽,過來問你個事。”
江春月眯著眼望向薛蟠的包廂,想著此人說的話語,就把花船的老鴇叫了過來。
“哎呦,哪裡來的大爺,可是想奴家了。”
老鴇搖曳著身姿,就想先撲過來,還沒近身,就被周圍的侍衛直接攔住,老鴇賭氣似的喊道;
“喲,出來玩還帶著護衛,這是玩哪門子的....”
江春月沒有多餘的動作,直接抽出一百兩銀票遞了過去,老鴇立刻不出聲直接搶了過來放入懷裡,笑道;
“老爺,您說吧,是不是有事要問,”
“聰明,老夫就問一下,那個包間裡之人所說的是不是真的?”
江春月用手一指二樓的一處包廂問道。
老鴇看了一下,知道是金陵薛家的公子,也不敢亂說就是有些猶豫不決。,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