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人。”
李叢親自帶著親軍把嚴指揮使拉出營帳之外,隨著一聲慘叫戛然而止。
然後李叢渾身是血的走了進來,回道;
“總督大人,逆賊已然俯首。”
“好,李叢繼續整訓總督衛軍大營。”
“是,大人。”
沈學仕吩咐完,就看到縮在一邊盧將軍,就寬慰道;
“盧江軍,你即刻率領全部水軍奔赴京城安湖碼頭,等待洛雲侯的命令,記住一切以洛雲侯為準,可不要自誤啊,當然小小不言我那個小老弟不會說什麼的。記住了沒。”
“是大人,卑職記住了,一切以洛雲侯命令為主。”
“很好,即刻出發。”
“是大人。”
然後,盧衣將軍就顫顫巍巍地走出了營帳,還沒站穩,立刻吩咐全軍啟航去京城安湖碼頭待命,然後就上了樓船,一刻不想再此停歇。
很快一夜的時間就到了京城安湖碼頭,在此駐紮,下岸埋鍋造飯。
並且派人去京城侯府報信。
侯府的張瑾瑜還在那懶洋洋的考慮這次下江南該怎麼弄,決不能白跑一趟,到了那不說莊子啥的,那麼好的避暑勝地圈點地不過分吧,至於說陪都禁軍還是趙司的人,一衛軍五千人馬,再加上留守舊宮的侍衛起碼有三萬人,這他娘的弄不上手啊。
至於說江南大營,也算是江南決定性力量了,有步軍五萬人馬和五千騎軍,五千副軍,合計六萬人,按照大武的關內駐軍尿性先砍一半,差不多三萬人,再少一點兩萬人露頭罷了,不足為慮,但是也要抓在手裡為好,就先拿江南大營開刀。
想好後就有了乾勁,不斷催促府上的人開始裝船。
“都麻利點,今晚就要把船給收拾出來,明天隨時出發。”
“是侯爺。”
府上的人都是加快進度的忙著,忽然寧邊就從門外跑了過來,然後說道;
“侯爺,碼頭衛軍水軍來了,一共十八搜樓船和三十艘鬥艦船全部到了,每個船隻能運兵兩千,咱們為了運馬每艘船上一千人即可。”
張瑾瑜也是站起來,詫異的問道;
“怎麼來得這麼快,是誰領軍?”
寧邊就把門外水軍信使的話重複一遍,
“回侯爺,是漕運北段衛軍指揮使盧衣,奉命總督沈學仕之命來此聽候調遣,聽說總督大人可是把北中南三段衛軍主力艦都抽調來了,如今在安湖碼頭待命。”
“娘的,還是沈老哥夠意思,寧邊咱們大營怎麼安排的?”
“留五百先鋒營士兵在侯府,五百先鋒士兵在城外大營,剩餘一萬兩千人馬加上侯府侍衛五百人全部下江南。”
寧邊也是把初步打算說了出了,並且還想保留東城落腳的地方,張瑾瑜也知道寧邊的意思,想了想也無關緊要,就點頭說道;
“你安排人去大營交代段宏,今晚就開始搬運,然後先調集三千人馬立刻去碼頭待命,我隨後就到。”
“是,侯爺。”
寧邊答應後,立刻返身出了侯府通傳。
張瑾瑜也是謹慎的念頭,畢竟在河上不是陸地,萬一著了道可就是萬事皆休,雖然老營麾下會水的多,可是絕對比不過漕運這些常年在河上飄著的人,想了想還是不安穩。
就拿了披風走出閣樓,叫上親衛就出了侯府,準備去碼頭一趟,剛出府就見到寧邊準備好了馬匹也不廢話,上了馬就奔著城外疾馳而去。
“駕。駕!”
一路飛奔。
安湖碼頭,呂廣居也是帶著京城碼頭衛軍過來幫著埋鍋造飯,和指揮使盧衣就蹲在一片空地上吃了起來。
這幾天呂廣居也被總督府來信訓斥,還好沒有處罰自己,算是萬幸了。
見了盧指揮使一臉的陰沉,在一邊沉悶著吃著飯,喝著水,身前的一壇子好酒可是點滴沒沾。
呂廣居自己自然也是沒有碰,就試著問道;
“盧將軍,為何如此苦悶,可是卑職招待不周。”
“哎,無事,此地有這些飯菜很好了,隻是漕運的天變了,對了你可知京城洛雲侯如何?”
盧江軍吃了口飯無心的問著,哪隻呂將軍一聽臉色就變了,四下裡看看無人才小聲說道。
“盧將軍還是小心些為妙,那個洛雲侯可是說一不二得主,並且和總督大人是結拜義兄弟啊。”
“什麼!”
盧衣將軍一聽,嚇得手中的飯碗都掉在地上,驚得失聲喊道。,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