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五章 宮中懿旨到了(1 / 2)

京城南城。

秦府花廳。

翁婿二人坐在大堂裡,圍著桌子,吃著菜,喝著酒,你一杯我一盞,好不痛快。

秦業聽到張瑾瑜的問詢就直接回道;

“閒婿,有什麼話就直說,京城的事雖然老夫不一定事事都明了,但是也都是略知一二。”

張瑾瑜沒著急問,想到寧國府自始至終都是賈珍親身下場和自己挑事,未免有些不太尋常,就問道;

“嶽父,小婿真有一事不明,京城賈家分為榮國府和寧國府,榮國府尚有史老太君尚在,那寧國府是不是還有誰在世,在幕後指揮。”

秦業聞言,也是一愣,此話問的有些深意,也就放下酒盅,喝了杯茶醒了醒酒,想了下才說道。

“此事有些複雜,老夫也隻是略知皮毛,當年前太子反叛,幸虧京營節度使賈家率軍反正,致使前太子功虧一簣,然後太子等人困在大內一處宮殿之內,就此引火自焚,此後太上皇並沒有追究此事還嘉獎賈家,誰知沒多久將就傳來賈家兩位國公暴斃的事。”

說到這秦業也是心有餘悸,喝了口茶水,繼續說道;

“其後,寧榮二國府也是簡單辦喪事把二位國公草草下葬,緊接著寧國府的賈敬,也就是前太子陪讀就在京城外玄真觀修煉出家了,一直到今日也不曾出關,所以寧國府一直是賈珍做主,其中到底有沒有賈敬在身後也不好說。老夫摸不準啊。”

張瑾瑜聽到嶽父的解釋也是內心震撼,此事也算是秘聞,為何嶽父竟然記得如此詳情,就疑惑的問道;

“嶽父,為何如此說,其中是何緣故,難道還另有隱情。”

秦業,就著酒勁,回憶著當年的事,就慢慢說道;

“賈敬貴為國公府繼承人,而且是賈家的族長,自然不是庸碌之輩,然則此人竟然參加科舉,是乙卯科進士,並且進一步為前太子陪讀引為心腹,如此飽學之士要說沒有手段,當年可就是隨前太子去了啊,至於說你問的,誰又能知道呢。”

張瑾瑜也是神情肅穆,想了想還真有可能,如此精才絕豔之人會一輩子無欲無求,修道一輩子,所謂的修道不過是掩人耳目,再者修道怎麼修,天天吃齋,清心寡欲,怎麼可能,賈家老色匹要他們戒了女色不如殺了他們,張瑾瑜自己是絕不會相信一家人能有此另類的,除非。

“嶽父,如此隱秘的事您如何得知的?”

秦業也是一臉蕭瑟之情,道;

“那時候,老夫剛剛進了翰林沒多久,沒有多餘的錢財,為了給家裡省點銀子,就吃住在翰林院,負責打掃整理書案,每月可多得一些俸銀,那一晚老夫剛剛忙完,把院門落上鎖就回了閣樓之上準備就寢,那一晚正是前太子叛亂的一晚。”

這,太巧合了吧,如此,嶽父也是有故事的人。

張瑾瑜也是一時無言,多少有才之士埋沒在民間,又有多少驚豔絕倫之士到死也是沒有被啟用。

二人一時傷感,默不作聲。

府外,

坤寧宮女史春禾也是帶著太監宮女下了馬車,看了前麵那麼小的院子也是驚異,如此小門小戶的小官之女是如何攀附侯府一步登天的,自己也是好奇。

下了馬車,整理好儀容,來到院落前麵。

看著連大門都是如此小的院子,春禾也是心情複雜,那個送自己吊墜的侯爺也不知在何處了,哎。

搖了下頭,示意身邊的宮女上前敲門。

宮女正準備敲門,忽然小門打開,原來吳嬤嬤準備出府買一些菜品的,雙方就一時愣在那。

吳嬤嬤哪裡見過如此陣仗,也是嚇得說不出話來,春禾見此也沒有為難就問道;

“嬤嬤,此地可是工部秦郎中的府邸?”

吳嬤嬤看到一位姿色豔麗的宮裝麗人問話,也是有些害怕的回道;

“回小姐,是的,請問小姐有何事?”

春禾一聽到有人叫自己小姐也是稀奇,並沒有製止,直接說道;

“去通知你家老爺和小姐在院中擺上香案準備接宮中的懿旨。”

“呀,是宮中的大人啊,快些進來,奴婢這就去。”

吳嬤嬤說完也是走的飛快,往花廳跑來,嘴上還喊道;

“老爺,姑爺,宮裡來人傳旨了。”

還在屋裡喝酒的翁婿二人也是有些驚訝,還沒回過神就見到吳嬤嬤跑進屋裡,仿佛受到什麼驚嚇一樣,張瑾瑜回頭安慰道;

“吳嬤嬤何事如此驚慌?”

吳嬤嬤喘了口氣,見到老爺和姑爺在此也是心中大安,就回道;

“姑爺,老爺門外宮裡來人,說是讓老爺和小姐出去接旨。”

“哦,既如此,你去通知可卿來院中,然後擺上香案,速去。”

秦業聽完也是急促的吩咐道。

“是,老爺。”

吳嬤嬤又急匆匆的跑了出去。

張瑾瑜起身扶助秦業,安撫道;

“嶽父,必然是好事,您先在此休息下等可卿來此在一起出去,小婿先出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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