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酒樓就準備好了食盒,店小二和幫廚的人就送了過來,一看還不少,就叫來親衛進來提著,然後對著掌櫃勉勵一番,急不可待的往秦府而去。
而京城大內,
養心殿,
武皇安排好皇城司的事,就開始想著怎麼讓洛雲侯心甘情願的跑一趟,如今關外也沒有戰事,想必很長一段時間可以留在關內,再者江南那邊還需要這小子出大力。
實在沒法,就問道;
“戴權,你來說說如何賞洛雲侯,江南的事可不小,能讓他心甘情願去如此才成。”
“回陛下,江南金陵可是有不少好地方,玩的更不少,不如賞一些田產府邸。”
對於戴權來說,其他賞無可賞,不如田產銀子實惠,關外可是缺銀子的。
“嗯,也是個法,此事好辦,讓他直接去見林如海,不是有幾個鹽商不聽話嘛,抄幾個家,其中一個就給洛雲侯了,剩下再入內帑,嗯,戴權,宮裡皇城司選個人和洛雲侯一起下江南,處理一下此事,順便勸誡一下,萬一動刀了讓洛雲侯少殺一些。”
戴權聞言也是一愣,陛下太直接了,這是動了真怒,要拿江南開刀了。
想了下宮裡麵心腹,皇城司王公公在看著,楊公公還要協助戶部收繳欠銀,就剩下趙公公一人了,如此就是他了,就回道;
“啟稟陛下,大內皇城司禦馬司掌印太監趙司可以勝任,”
武皇想了下此人,也是宮裡的老人,也是知道輕重,有他看著必然是穩妥些,還有金陵的舊宮也不知道如何了,忽然有些心煩氣躁,忍了下來,就說道;
“嗯,就是他了,到時候帶著皇城司幾位百戶的人馬隨同洛雲侯一起南下,到了金陵順便去巡視下江南留守,看看守在舊宮裡的人到底在做什麼,百戶可能少了,帶上一千所,必要時動用金陵四衛禁軍,到那好好查一查,給朕查清了,尤其是哪些人吃裡扒外,直接就地處決,不必彙報了。”
“是陛下,奴在遵旨,會好好的交代的。”
戴權看到武皇有些陰沉的臉麵,知道江南的事刺痛了聖上。
“陛下,奴才記得洛雲侯的親事想必快到了,是不是等。”
還沒說完,就被武皇打斷話語,
“哎呀,朕忘了此事,你個老貨也不提醒,快走去皇後那,說說此事,必然是成親後再去的。”
“呃,是陛下。”
戴權沒想到皇上反應這麼大,也是陪著小心。
南城張瑾瑜火急火燎的就到了秦府的宅院門口,下了馬也不含糊,直接伸手拍門,
“咚咚...”
“來了,誰啊?”
原來是吳嬤嬤的聲音,張瑾瑜說道;
“是我,”
吳嬤嬤聽著聲音熟悉就是沒想起何人,來帶門前放下門栓開了門見到是洛雲侯也是驚喜,
“原來是姑爺啊,快進來。”
張瑾瑜就帶著親衛走了進來,院子裡留守親衛牛大狀幾人還在打熬力氣,見到侯爺來了,也是立刻站好對著張瑾瑜行了軍禮,
“參見侯爺。”
張瑾瑜走上前,拍了幾人的幾下,道;
“弟兄們辛苦了,”
牛大壯憨厚的一笑,回道;
“侯爺,不辛苦,俺們幾人除了吃就是在院子裡練一會,最多護送老大人出門,夫人幾乎不出門,我們幾人就輪番看門護院了。”
此話一說完,張瑾瑜立刻就知道府內的的動態,也是讚賞不已,二話不說直接掏出千兩銀票遞過去。
“侯爺,都是卑職應該做的,這是?”
牛大壯看到那麼多銀子,有些驚慌失措不敢接。
張瑾瑜直接塞了過去,道;
“收著,每人百兩分了,一是獎勵你們的,二是軍餉和額外的花費,三是此次大比的賞銀,我關外奪得天下第一軍,當賞。”
“謝侯爺。”
牛大壯也沒推辭就收了起來,眼神更加堅定的看著自己。
此時,
收到信的秦業也是從花廳出來,見到張瑾瑜也是老懷欣慰;
“賢婿來此,也不事先知會一聲老夫。”
“嶽父勿怪,是小婿魯莽了,今日來此是來商量下婚期的,還要和嶽父商量下好日子呢。”
張瑾瑜也是念頭一轉,直接說起婚事了,想到秦可卿也是思緒萬千。
“進屋,進屋。”
張瑾瑜就扶著秦業,就往正堂花廳走了進去,而不遠處,一身素衣的秦可卿則是在屋角定定的往這邊看了過來,大大的眸子也是滿含笑意。
張瑾瑜進了花廳,分主次坐下,自有丫鬟上茶端水,二人喝了口茶,秦業就問道;
“賢婿可有什麼想法或者忌諱,侯府上可有什麼規矩,不妨說一說。”
張瑾瑜哪裡知道什麼規矩,忌諱,可是如此問了,就努力回想關外有啥規矩,想了一圈還真沒有,草原上倒是不少規矩傳來。
實在無法隻能回道;
“嶽父,還是按京城的規矩來吧,關外魚龍混雜哪裡還有什麼規矩,倒是草原上不少規矩流傳,不提也罷。”
秦業聽了此話,想了想也是,但是自己小門小戶的也不需要辦多大,既然如此最近的好日子隻剩下九日那天,是不是急了點,就問道;
“賢婿,好日子最近的就是九日那天,是一切從簡還是大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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