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王今天好氣魄,如此話語也是敢說?”
“哈哈,本王都成這樣了怎麼不能說,再者北王也是胸有韜略,如此也是急流湧上,實在是讓人佩服。”
東平郡王穆蒔也是輕笑道,話裡有話。
水溶聽了此話也是有些思索,東王平時不顯山漏水,今日來此必有緣故,這話是何意,難道。
“穆兄是何意?請明言。”
東王也是在考慮到底說不說,見到北王也是同病相憐,如此歎了一口氣,小聲道;
“水兄借一步說話。”
看到穆蒔如此行事,水溶心裡也猜的八九不離十,但還是跟了過去,確認一下。
“穆兄,請。”
二人來到僻靜處,周圍都被護衛隔開,
穆蒔就小聲說道;
“水兄,漕運河上,雲陽郡,”
水溶臉色頓了一下,問道;
“穆兄是如何得知的?”
穆蒔神秘一笑,道;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世兄,漕運河上,人多眼雜,還是小心些,這次也是巧合,但是皇城司的人無孔不入啊。”
如此話語幾乎是明牌了。
水溶盯著穆蒔,忽然大聲笑了起來,穆蒔忙問;
“水兄何故大笑?”
水溶也是直接說道;
“穆兄,你啊,本以為你這些年不問世事,在平山修養,沒曾想,天下大事儘在心中,是我等小瞧你了。”
東王也是一愣知道是此事暴露了,也是苦笑道;
“如之奈何,現在再有想法可是悔之晚矣。”
“穆兄,真的晚嗎,如果都能像西王和南王一樣,還會被算計嗎,此乃是我們兩府沒有看清前路,如今天下就是我等奮起之時,如果在不謀劃,恐怕悔之晚矣。穆兄最後的機會珍重。”
水溶一番話也是肺腑之言,當然也是想讓東王穆蒔分擔一些壓力。
穆蒔當然知道水溶的意思,說的沒錯,是該謀劃一番了,即使不成還能比現在還慘嘛,悔不當初啊。
“水兄各自珍重吧,告辭!”
穆蒔說完話帶著親衛離開了,而水溶也是大有收獲,知道了東王的打算,不怕他有想法就怕他沒有想法。
不過今天倒是給自己提個醒,這漕運確實太紮眼了,那麼轉到關外再走一趟趟如何,這還需要洛雲侯的同意,還是要好好合計合計。
臨走前回頭望了眼春樓,想到了忠順親王的布置,暗自嘲笑一番,賠了銀子又折麵,得不償失。
又或者忠順親王也有心思,那就好玩了。
“王爺,冷老也帶人撤了,咱們也早些回去吧。”
“嗯,回府。”
而春樓大管事在那看著勳貴們一個個離開,也是從高台退了下來,滿臉的橫肉直哆嗦。
一頭的冷汗也不擦拭急忙趕上四樓,
來到了世子包廂門外,喊道;
“世子,還有何吩咐?”
包廂內,
周允禎有些難堪,在那喝著悶酒,聽到大管事的聲音就回道;
“還能怎麼辦,收了吧,本世子也準備回府告知父王此事。”
“知道了,世子,還有一事,那些將軍隻是口頭下注都沒有押銀子再此,隻有那些小官小民再此押注,世子您看?”
周允禎也是一愣然後自嘲道;
“我能怎麼看,難道還能一一上門討要銀兩,如此作罷。”
大管事還一臉惋惜,還有那麼多項目沒上,就是兩個花魁都各自準備好了,有些不甘心的問道;
“世子,後麵的還要上嗎,江南的花魁都準備好了。”
周允禎喝完一盅酒,把酒盅一扔,說道;
“是啊,都準備好了,都安排好了,但是觀看的人都走了,戲準備得再好,演的再好給誰看呢?你安排一個管事留下收拾這一攤子,其他人撤了吧。”
“是,世子。”
大管事隻得哀怨的退下了。
屋內。
“莫老,走,此地再無意思。”
...........
而在回來的路上,
張瑾瑜也是有些酒醉,就在半路上下了馬,上了馬車,躺在裡麵。
蘭月兒和蘭舒兒駕輕就熟的就上手給按摩著,還在抱怨張瑾瑜喝的那麼多。
張瑾瑜也是鼓搗著說道;
“也不知道是哪裡買的酒,後勁那麼大,簡直是翻船了。”
蘭月兒給揉著腦袋埋怨道;
“不是酒的問題,是郎君經常和清酒,還了一口味烈酒就受不了了。”
蘭舒兒倒是不愛聽說道;
“哪裡是喝酒醉的,明明是今個郎君大發神威把自己陶醉的,你沒看到,那賈珍吐血到底了。”
張瑾瑜嘴角一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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