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孟玉抬眼一看,這不是忠順王府的大管事嗎,這都親自來此地了。
想了想也是,那麼重要的事能不親自來嘛。
“嗯,是不是來得有些晚。”
康孟玉把韁繩遞給了親衛,在那說了一句,大管事臉色有些皮笑肉不笑的在那回道;
“康統領見外了,來的正好,一點也不晚。”
“行了,進去吧,樓我也不上去了,就在一樓給我找個地坐下就成。”
聽到康孟玉如此說,旁邊的管事之一就有些為難,看了一眼大管事的眼色,。
大管事愣了一下,就笑道;
“可以,康統領覺得好就成,還不快帶康統領過去,愣在這乾什麼。”
旁邊的管事小廝都是急忙過來領路,
“康統領,請。”
康孟玉也沒為難他們,點了點頭就帶著親衛往春樓走去。
春樓,
二樓,
白水月往樓下看去,就見到一夥禁軍直接走了進來,看樣子並沒有上頂樓,就轉頭對著應先才說道;
“老應,注意了,禁軍的人來了,在一樓,沒有上頂層。”
右護法應先才聞言點了下頭,就帶著領桌的堂主幾人,站起來往二樓圍欄那走去,裝作往高台看得恩客。
但是那幾雙眼睛開始瞄著整個春樓一樓的大廳出口和窗戶等地看了起來,尤其是禁軍坐在了高台左側,還有春樓後台的打手和侍衛,無有遺漏都看了一遍。
應先才看完之後,又看了二樓對麵,
太平教的人,也是在楚教主的帶領下親自站在對麵的圍欄處往下觀察,好似有些感應一樣,雙方的人忽然對視了一下,又急速的撇開,沒多久就折返回去。
應先才回到了自己的位子上,背對著另一桌低聲道;
“教主,聖女,禁軍都在下麵高台那,離得不遠,打手和王府侍衛都在高台後麵的房間裡。”
白水月眯著眼回道;
“沒事,幾個人翻不出大浪,見機行事,要是真有我們白蓮教的東西今晚就動手。”
王詩涵抬眼看了過來,說道;
“萬事小心,禁軍可是難纏啊,”
“說得對,不成就在等。”
白水月自然知道禁軍的難纏,右護法應先才又開口說道;
“教主,對麵的人好像發現我們了,剛剛屬下過去觀察的時候,沒想到太平教的楚教主也在觀察,我們還互看了一眼,想必有所察覺。”
白水月沉吟片刻,有些佩服的說道;
“果然是老手啊,對麵的楚教主果然是大才,不要緊,各乾各的,說不定都還想等著對方先下手吸引人呢。以防萬一,走這邊撤,那邊不去了。”
“是教主。”
王詩涵見了,也是感慨不已,
“師姐是越發的老練了。”
白水月笑笑,
“不小心點,早就被皇城司一窩端了,哪能再此喝酒陪你說話呢。”
而在對麵,
楚以嶽也是四下觀察完就回了二樓的西麵拐角處的窗戶那,一位堂主不放心的問道;
“教主,來了不少禁軍的人,今晚還動手嗎?”
楚以嶽冷笑道;
“這就怕了,看你的慫樣,禁軍都是帶著端刃來的,明顯是護著那位統領來此的,真要有事還不一定出手。而且,白蓮教的人應該也到了。”
幾位堂主也是精神一震,白蓮教露麵了,其中一位性子有些急躁的堂主問道;
“教主,您怎麼知道的,屬下看了一圈沒有發現有什麼不同,倒是高台後麵的打手有些不一樣。”
楚以嶽聞言,冷哼一聲,
“你說什麼,打手,那些可不是什麼打手,都是正八經的侍衛,沒看到後麵牆上掛著的製式長刀,必然是軍中的利器。”
“啊,這。教主,這怎麼辦?”
幾位堂主大驚失色,畢竟今天來此都是帶著短刃的,對上長刀必然是陷入劣勢。
楚以嶽眼神一瞪,
幾位堂主嚇得也是立刻安靜下來,坐在那都老實起來,
“今晚是來搶東西的,又不是來殺人的,怕什麼,東西拿到後直接來此,從窗戶那跳出,外麵有人接應,不要戀戰,為了確保萬無一失,二樓對麵不要過去,那是白蓮教的地,也不知道他們意欲何為啊!”
幾位堂主聞言信心大增,低聲應道;
“是,楚教主,屬下領命!”,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