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雲侯張瑾瑜見過王爺,王爺見諒,喝多了有些不爽利。”
剩下的人自然跟著張瑾瑜一一拜見東王穆蒔。
此人就是洛雲侯,新進的軍功侯爵,難得一見啊。
而穆蒔則是沒想到,這洛雲侯竟然有如此威勢,竟然能做邊軍的領頭人,心裡也是微微一淩。
沒有貿然說話。
倒是張瑾瑜來了興致,這東王可是個迷啊,藍星上紅樓裡也沒怎麼提到他,這最後怎麼樣了也不知道。
就問道;
“王爺也彆見怪,在下久在關外,京城花花世界也沒見過,見什麼都新奇,這不有免費吃的,就顧不上其他的了,要不,王爺您也坐咱們再重開一桌,您看可好?”
牛繼宗等人也是反應過來,都是七嘴八舌的邀請著。
穆蒔有些愣住了,剛才還有些說話衝著呢。
現在竟然這樣,厲害啊。
隻是看到桌子上的剩飯剩菜,簡直不堪入目,就皺著眉說道;
“本王來時吃過了,腹中並不饑餓,就不參與了,諸位接著吃。”
張瑾瑜本來就是試探的,沒想到東王如此說話,也是酒壯膽氣,回了句;
“王爺這是何意,難道是看不起我等邊軍這些苦哈哈?”
東王穆蒔也是很久不在京城,更是長時間不問政事,邊軍將領也不認識,要不是張瑾瑜自報家門,穆蒔還不一定看上一眼。
此時聽到張瑾瑜的問話就留住了腳步,回頭望去,道;
“本王自然不是這個意思,隻是大庭廣眾之下如此,未免有些失了禮數,如若不然可以來本王的包廂,一醉解千愁。”
東王是話中有話,言語頗為客氣。
張瑾瑜本想再說,
就在這時,
樓梯處又傳過來一聲話語,
“哎呀,說得好,沒曾想穆兄竟然會說出如此的話,不對啊,穆兄不是在城外莊子修養嗎,什麼時候來這了。”
牛繼宗等人聽到話音眼神一亮,張瑾瑜看到眾人的反應也在猜測來者是誰,定睛看去,隻見樓梯處上來一位穿著白色狐裘的男子,長相俊美、舉止言行優雅,貴氣逼人。
如此穿著和東王相反,引人側目。
東王穆蒔也是看了過去,笑了一聲,道;
“我倒是誰呢,原來是水兄啊,怎麼北王府不好好待著也來此逛逛,甄王妃能同意?,嘖嘖。”
“哈哈,這就不勞煩東王費心了,還是管好你自己那一攤子事吧,諸位將軍,彆來無恙啊。”
牛繼宗等人聞言再次起身行禮,道,
“見過北靜王。”
張瑾瑜暗道,這就是傳說中北靜王水溶,那個兵敗被殺的王爺,雖然心中如此感想但是身體反應也不慢,也是起身說道;
“見過北靜王。”
“免禮,免禮,都是一家人。”
北靜王水溶直接手一揮說道,讓人如如浴春風,而東王穆蒔若有所思的盯著水溶看去。
看到這如此場麵,眾人也是酒醒了大半。
牛繼宗等人相互看了一眼,覺得此地不宜久留,就恭敬地說道;
“二位王爺,張兄,柏兄,我等喝的太多,恐有失禮之處還望海涵,我等告退。”
“諸位將軍請便。”
北靜王水溶也沒有強留,東王也是點了點頭,張瑾瑜沒想到這群人反映這麼快,都不是省油的燈啊,柏廣居也是尷尬的不知道如何是好隻能下意識點了點頭。
牛繼宗等人一見,就腳底抹油一溜煙的跑回包廂。
張瑾瑜見此也並不想再留在這,也就對著二王各自行了一禮,
“二位王爺,本侯也是不勝酒力,方才多有得罪也請王爺多多包涵,本侯就先告辭了。”
張瑾瑜也沒等二人有何反應就就急匆匆的往自己包廂走了,沒有給二王開口的機會,剩下襄陽侯一人在那苦笑。
東王感到無趣,在者這地方也不是說話的地方,也是對北王和襄陽侯點了頭就走了,剩下的柏廣居也是拱手相送。
北靜王水溶也是心滿意足,對著襄陽侯說道;
“襄陽侯自便,本王也去忙了,告辭。”
“王爺慢走。”
水溶也沒理會,直接帶著侍衛就離開了,而襄陽侯沒有走,坐在那搖了搖頭,暗道;
“哎,龍潭虎穴啊,都是不甘寂寞的主,也不知道誰能笑到最後。”,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