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皇聞言忽然“哈哈”大笑一聲,好似把胸中的鬱結之氣全部笑出來,
“好,這話朕愛聽,要是沒有他們,異族早就打進來了,對了!洛雲侯關外的邊軍他們呢,這可是經曆過血戰的,現在訓練的如何了。”
“回陛下,這個倒是不太清楚,由於洛雲侯獨自紮營,皇城司的人隻能再外圍觀察,但也是每天訓練的狠勁也是嚇人,每次開訓必然大喊必勝二字。”
戴權把自己知道的全部道出,武皇點了點頭道;
“好家夥,就是需要這股氣,口號喊出來就是好的,你回來告訴貴臣也要喊,大聲的喊,要朕在書房都能聽得到,氣勢上不能輸,誰是第一,三天後見分曉。”
“是陛下,奴才一定傳達到。”
大內,
長樂宮,
太上皇周聖卓早早的站在長樂宮的閣樓之上,眺望遠方的校場,也是凝神沉思,皇上更加的老辣了,如此盛況也是自己沒想到的。
“皇上如今好久沒有上朝了,在做什麼?”
夏守忠恭敬在一旁伺候著,聽聞太上皇所問,立即答道;
“回太上皇,皇上這月餘在養心殿禦書房批閱奏折,外麵都交給幾位閣老處理,然後是多次巡視禁軍操演。”
“嗯,皇上還是能抓住重點的,也不知道禁軍能不能行,多年未曾上過戰場了。”
夏守忠在一旁繼續說道;
“太上皇放心,宮裡都在傳,這次大比第一必然是禁軍,每次訓練所有禁軍將領無一人缺席,每天都是大統領親自監督,比邊軍強了不知多少。”
太上皇內心搖了搖頭,無知,軍隊訓練是一方麵,紀律是一方麵,更主要的是經曆過戰場,生死之間才能磨合出來那種鐵血氣質和默契。
如果隻是天天所謂的演練,隻能是繡花枕頭,真拉到戰場,要麼浴火重生,要麼直接崩潰消亡,沒有第二天路,因為敵人不會給你太多的機會,如果禁軍以後萬一遇到這種情況,希望是前者。
“希望吧,回去,今個吃什麼?”
“太上皇您慢點。”
跟在後麵的夏守忠看到太上皇直接從台上下來就要走,趕緊過來攙扶,嘴上勸著小心,待太上皇穩住,這才回道;
“回太上皇,有您最喜歡吃的蝦仁包子,是禦膳房今早特意準備的,還有江南的燒鴨,以及春卷。”
“好,走!還真有些餓了。”
說完太上皇一行人就下了長樂宮閣樓,回了大殿之內。
城外,
東城大營。
張瑾瑜換上了一些寬鬆的衣物,先是在營帳內熱了下身,然後又做了一些伸展運動,身體發熱之後,這才拿了把刀出來。
在親衛的護衛下,練了一會刀,又打熬了一下力氣,許久,隻覺得身上微汗,渾身舒爽。
果然還是需要鍛煉的,沒成想來了京城還胖了不少。
而在另一個帳篷內,楊寒玉早早就來到此處,準備了豐盛的早膳,聽到動靜,也是緊了緊胸前的盤扣,撩開簾子,看向主帳篷外打拳的侯爺,偏偏君子,竟然有賞心悅目的感覺,不由得愣在那裡。
許久,直到侯爺,收拳而立,這才醒了過來,楊氏從火兒手裡接過臉盆,走了過來,
“郎君,好拳法,來擦把汗。”
張瑾瑜接過錦布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驚訝的問道;
“你如何那麼早來此,我是習慣了,一日之計在於晨,習武之人不可忘,倒是你不在府上多睡一會來此作什麼,嗯!”
“當然給郎君送吃的啊,我們三人可是老夫人批準了,每天由侯府侍衛護送來給侯爺送飯,今天我是第一個,我可是好不容贏了她倆的。”
張瑾瑜看著在那開心的楊寒玉,心情也是愉快,能贏她倆也是花了心思的。
這幾日張瑾瑜在京城各大書店買了很多的書籍,學一些大武的知識,還要練習騎射刀法,中間還要去校場給弟兄們打氣,時間很是忙碌。
“你可以多睡一會,我吃晚點沒事。”
楊寒玉撇了撇嘴,一邊讓火兒端好臉盆,一邊接過錦布,用力在水裡掏了掏擰乾,一邊嘟嚷道;
“哪有老爺起來,自個還在那躺著的道理,妾身也不是不懂理的人。”
在宮裡時間長了,對楊寒玉而言,遵守時間是一種本分和習慣。
當然也怕是被後者看輕,沒有教養,或者被老夫人嫌棄。
張瑾瑜倒是不注重這些,前世睡到下午的都有,一天隻吃一頓,真是一人吃飽全家不餓,一頓頂一天,還是勸道;
“這樣,我旁邊的營帳你收拾過後就在裡麵休息一會,不急的回去,我是怕你頂不住,夜裡也不要拖,母親休息過後都早點睡。”
這丫頭,也是夠逞強的,隨著這月餘的熟悉,已經稍微顯露出一些刁蠻高傲的脾氣了,不過一個人硬是要她伏低做小,這個人也就失去了靈魂,那就沒意思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