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璉聽到侯爺這樣問,也是不得不站出來回道;
“確有此事,可能是珍大哥喝多了,說胡話呢。”
賈璉還在那狡辯著,張瑾瑜沒聽,直接說道;
“廢話少說,璉兄弟,人啊說過就說過,沒說就沒說,狡辯隻能顯得你心虛,而本侯也說過我出三倍銀子,三十三萬兩銀票讓賈珍休妻尤氏給我做小,現在此話還是如此,要麼賠償本侯十一萬兩銀子,要麼本侯出二十二萬兩銀子賈珍寫休妻書給我,二選一。”
此話一說完,周圍的百姓都是議論紛紛,指指點點,都在說那麼多銀子,這輩子都沒見過,隻有王熙鳳和賈璉臉色慘白,這是要徹底把寧國府的臉踩在地上,要是真休了妻拿了錢,那賈家的名聲就沒了啊,要是賠了銀子賈家的臉也是丟人,隻是十萬兩銀子可是太多了。
王熙鳳真想一走了之,寧國府什麼時候這麼硬氣了,什麼都敢說,而且這麼有錢?
難道就隻有榮國府是一團糟,寧國府已經富裕到如此地步了。
“侯爺,是不是在各退一步。”
賈璉臉色難看的問道,張瑾瑜一想這還退,也成,就想出一個點子,
“那也成,錢不要了,你讓賈珍出來跪在我麵前,自扇三個巴掌,說我賈珍豬狗不如,從此以後見到本侯就躲著走。”
此話一出一片嘩然,好事者都往賈璉那邊看,看賈家怎麼回話,賈璉隻想扇子一巴掌,還不如不問呢。
此時的榮國府的下人都想回去,畢竟是寧國府的事,咱們在這算什麼,人家正主都沒來,林之孝管家這時候拿著銀票走了過來,把銀票遞給二奶奶王熙鳳。
王熙鳳直接把銀票遞過去,張瑾瑜自然不客氣,就拿了過來直接遞給段宏道,
“段將軍接著,這銀票收好,拿回營裡給弟兄們加餐。”
“謝侯爺。”
段宏拿到銀票快速的踹入懷中,大聲答應著。
周圍的百姓都是羨慕的看著那些士兵都在想著,這得吃多少日子才能吃完,也不知道這侯爺的兵怎麼當的,都在暗自估摸著。
王熙鳳也是紅了眼睛,還想說什麼,就被賈璉一把拉住,搖了搖頭,示意彆說話,多說多錯。
賈璉也隻能先把榮國府的事解決了再說,就問道;
“侯爺,如今錢也給了,榮國府的人可不可帶走了?”
“可以,可以,段宏放人,把榮國府的人放了。”
“是侯爺。”
段宏就把之前甄彆過得錢華還有他手下的家丁都給放了,榮國府這邊的人都過去攙扶著,尤其是慘兮兮樣子的錢華也不敢硬氣了,隻是低著頭,穿著還算完整的衣服,但是那味道餿的老遠。
賈璉身後跟著的家丁,也是過來扶著被打的人,這些家丁也不少,竟然有一半以上的人是榮國府的,王熙鳳在一邊看著,也是大為驚訝,這些事都知道就是自己不知道,心裡也是暗恨。
就在這時寧國府的大門也打開了,隻見史老太君帶著眾多仆人和二太太,李紈走了出來,彆賈母看年紀大了,有些步履闌珊,但是中氣十足,那種氣質實屬在人群中顯得鶴立雞群啊。
張瑾瑜的目光也是往寧國府大門看去,最左邊有一位年歲有些大,長得風韻猶存還是熟臉,不要問還是王家的人,另一位,李紈,自己見過在胭脂鋪,剩下就是史老太君,紅樓賈家的定海神針,銀發如絲,精神抖擻,目光炯炯有神。
張瑾瑜竟然感到一絲壓力,果然還是老一輩啊,這麻煩了。
隻見賈母毫不見外的走到了張瑾瑜不遠處停下,突然說道;
“老身,見過侯爺。”
賈母上來就是行了一禮,張瑾瑜哪裡肯受直接跳起來跑到了一邊,好家夥,上來就王炸,還沒想好怎麼說的時候,從人群後麵傳來一聲;
“老太君見外了,金陵王氏這廂有禮了。”
隻見幾位帶著麵紗的女子從人群後麵被侍衛保護著走了過來,定睛一看,不是張瑾瑜的母親王氏還有誰。
張瑾瑜也是走過來給王氏行禮,
“拜見母親。”
“行了,後麵我來吧。”
二太太王夫人也是往那邊看去,真的是王詩涵啊,這族妹愈發了不得了。
賈母這一看正主現身了,也是鬆了一口氣,女人和女人好談,和年輕人沒法談啊。
“想必汝就是,金陵王氏了吧,賈家確實對不住你啊,老身知道,如今也是報應。”
說著還流下了淚水,李紈和二太太趕緊遞上錦布手絹擦拭,被賈母打掉,
“咱們也算親家,有事可進府內談話,這外麵不是說話的地方。”
王氏落落大方的同意,確實被人圍觀也不好。
“那就聽老太君的,此地確實不是說話的地方,瑾瑜跟著一起去。”
“是母親。”
張瑾瑜帶著侍衛一起進了榮國府,段宏則是帶著先鋒營的人在外麵繼續看著,而在醉仙樓上的白蓮教主白水月卻瞪大了眼睛!,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