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舉動將池庭嚇了一大跳,他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耳朵。
還在!
再看那牆壁之內的匕首,入牆三分,顯然是袁軍在敲打自己。
等到池庭反應過來時,袁軍已經不見了。
管家這才趕進來,看著驚慌失措的相爺,不禁一愣:“相爺?”
這、究竟發生了什麼?
池庭此刻已然恢複了冷靜,麵色凝重。
想到方才那袁軍對自己的侮辱,臉色凝重。
看來袁軍這條路是行不通了。
袁軍私底下多少也是做了些破事兒,楚昭安不可能不知道?為何他還沒有對袁軍動手?
管家看著池庭臉色極差,也不敢多言。
過了片刻池庭看向是管家,輕聲道:“將袁軍上門鬨事兒的事情,散播出去。”
這話一出,管家一愣,心中狐疑卻也沒多想什麼。
池庭卻有自己的謀劃,雖說此刻袁軍乃楚昭安黨派,但自己乃是一國丞相,那袁軍見著自己不行禮,反倒這般鬨事兒,這般囂張。
他、楚昭安,真的能忍這種沒大沒小的人嗎?
“袁軍啊袁軍,你身無長物,不過憑著一腔孤勇,上陣殺敵,用一身傷疤換來這些;如今四海升平並無戰事,楚昭安又怎麼會輕易用你?”
想到投靠楚昭安得到重用的那些臣子,如左相馮安、吏部尚書趙立……孟謹言等人,都是足智多謀。
這般看來,此刻楚昭安需要的人才,乃是能為自己出謀劃策的。
池庭來回踱步,心裡大抵有了心思。
或許能從這些人身上入手呢?
他目光望向窗外,此刻已然入夜;夜空之上的月亮有些圓潤。
眼瞅著中秋節沒幾日了。
宴軍軍營。
幾個士兵湊在一塊聊著天南地北。
其中一個新兵看著幾人開口:“老大!明哥……真羨慕你們能夠回家省親;我從北方而來,家鄉太遠了,隻怕這次中秋沒法子回去陪伴爹娘了。”
被他稱呼的幾人手裡拿著酒碗看向他,曹三出聲安慰道:“咱們哥幾個可是在宴軍成立之初就在這裡,你啊,慢慢熬著吧。”
“誰說不是啊,當時咱們可是跟著攝政王幾次出生入死;你們這些新兵蛋子還沒上過戰場呢,好好操練著吧,哈哈。”
“好啦,你既然稱呼老子一聲哥,老子給你帶月餅回來。”
“誰稀罕你的月餅!”
……
幾個人說笑著,就著花生米喝著酒,倒是難得。
那新兵蛋子看了幾人一眼,終究歎了口氣,再無話說了。
反倒是剩下幾個,也開始商量著家中的事兒了。
“我離開時,我老娘眼睛有些不好正在喝藥呢;不知道現在好些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