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能夠讓時遷將事情誇大其詞一些,將王爺引過來;自己再服個軟,沒準這事兒便過去了?
所以池寒玉點點頭看向時遷:“去吧。”
時遷立刻退了出去。
片刻功夫後,時遷便來到了書房。
得到許可進去後,便朝著楚時宴行禮請安,然後將池寒玉的計劃告知了。
楚時宴臉色瞬間陰沉下來:“直到如今還如此不思悔改,本王的孩兒倒是成了她爭寵工具了。”
時遷顫顫巍巍的看了對方一眼,這才試探著開口:“王爺……王妃此舉雖不妥,但近日王妃因著被王爺冷落,身子的確出了些毛病,人也消瘦不少,若是再下去……隻怕胎兒會有差池啊。”
時遷將所有實情告知後,再提起此事。
果然,楚時宴越發厭惡池寒玉了:“好大的膽子!若是本王的孩兒有個什麼差池,一定要讓她後悔莫及!”
話是這般說著,但腳下的步子卻是朝著外麵而去。
時遷跟在他身後,低下雙眸。
沒一會兒功夫,兩人便一前一後到了池寒玉的住處。
池寒玉也沒想到時遷竟真的將出楚時宴請來了,心中一喜;連忙迎了上去。
楚時宴冷冷掃了池寒玉一眼這才道:“聽時遷說,你身子有些不舒服?”
池寒玉想到時遷跟自己的計策,所以便小心翼翼的走上前,一副梨花帶雨的模樣:“這孩子折騰的很,弄得我這些日子裡吃不下睡不著人也跟著消瘦,王爺若是得空,需多陪陪咱們母子啊。”
池寒玉此刻想的很簡單,趁著此刻楚時宴心裡對他們憐惜;多多跟他相處。
日後哪怕這腹中的孩子沒了,至少王爺憐惜自己,隻會更加喜愛自己。
“嗬。”楚時宴一聲冷笑。
此刻那明月也發現了楚時宴的不對勁兒,一個勁兒的朝著池寒玉使眼色。
但池寒玉此刻一門心思在楚時宴身上,眼神都沒給明月一個,自然沒注意到。
明月無奈,隻能朝著時遷靠了過來,低聲道:“王爺怎麼了?”
時遷適當的露出一個疑惑的模樣。
池寒玉看了兩人一眼,輕聲道:“你們先下去吧。”
明月領著時遷離開,一時間隻剩下池寒玉與楚時宴兩人。
池寒玉輕輕拉起楚時宴的手,然後放在自己腹部的位置:“王爺,你看這是咱們的孩兒,這孩兒一定會跟王爺一樣英明神武。”
楚時宴順勢將手放在上麵,孩子如今還太小了。
但這是他的孩兒,哪怕沒有絲毫胎動,他心中都極其滿足。
可偏偏……這池寒玉並非這般想的。
她不過是將孩子當成爭寵的工具罷了,哪兒有半分喜愛的心思?
想到此處,楚時宴眼中的柔情瞬間被冷然取代。
“如若不是因為這孩子,本王現在都不屑看你一眼。”
一句話突然這樣說了出來,池寒玉臉色大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