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她心中擔憂時,卻突然暈倒了。
嚇得明月立刻讓人去尋時遷。
如今時遷已然成了池寒玉跟前的紅人。
當她來時,池寒玉已經悠悠轉醒,一旁的明月急迫道:“究竟是怎麼回事?”
池寒玉想到最近自己的情況,本是愁容的臉上突然迸射出一抹欣喜來:“最近本王妃總覺得食欲不振,而且頭暈目眩,隱隱還有些惡心乾嘔,你說會不會……”有了?
聽得這話明月也是滿臉欣喜,立刻看向時遷:“你快說話啊!”
若是王妃當真有了,自己豈不是也會被賞賜?
時遷仔細把脈後,這才看向池寒玉:“王妃!您是身子骨太弱了,若是我探脈無錯的話,王妃您幼時應該是生過一場大病?”
聽得這話,池寒玉的臉色蒼白了些許立刻點頭:“是!爹爹說那次生病,我高熱不退,險些要了我的性命,後來更是喝了許久的中藥,方才養好身子。”
時遷眉頭緊皺,朝著明月看一眼示意她出去。
明月臉上的笑容一僵:“有什麼是我聽不得的?”
時遷輕輕搖頭:“那你關好門窗,讓不相乾的人都遠些伺候。”
池寒玉見時遷這幅模樣,隱隱心中有些不安起來,立刻讓明月照做。
等到將不相乾的人都遣散後,時遷這才臉色凝重道:“因著那次重病,王妃傷了根基,宮內太過陰寒;長期如此隻怕……難以受孕。”
最後四個字如同晴天霹靂一般直接砸在了池寒玉頭上。
池寒玉臉色瞬間難看起來,她看著眼前的時遷,臉色慘白道:“你說什麼?”
就連身旁的明月也嚇了一大跳:“你可不能胡說!”
雖說這般開口,但時遷在她們身邊呆了數月,顯然不是那種小題大做之人。
時遷見這主仆二人這幅模樣,心中好笑。
有她製作的那小荷包小香囊在,大羅神仙也難受孕。
但麵上時遷仍是一副不卑不亢的模樣:“王妃莫急!若是仔細調理,多則三年,少則一年;王妃必定受孕!”
此話一出,池寒玉明顯鬆了口氣,隻要能生就好。
畢竟日後王爺是要登基成皇帝的,若是自己不能生孩子;豈非是將皇後的位置拱手讓人?
“那便好!若是你為本王妃調理好了,本王妃一定好好獎賞你!”池寒玉立刻開口。
身旁的明月卻警惕道:“為何你會這般說?要知道你來府邸之前,那些請平安脈的大夫可從未說過這話。”
麵對質問,時遷態度冰冷:“若是不相信!您儘管從府外找醫者前來;這種事情你以為府醫會貿然開口嗎?那豈非讓王爺王妃責罰?”
“你……”明月被她氣的,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相反,聽得時遷的話後,池寒玉的臉色立刻緩和了幾分:“好了明月!時遷也是為我好。”
“這話說得沒錯,這種事情哪怕是府醫診斷出來,也是不敢說的。”
時遷心中好笑,隻覺得這池寒玉是個傻子。
不過自己也是篤定了她不會貿然請外麵的醫者來診治。
這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倘若此事鬨到楚時宴跟前,豈非是給自己找不痛快?
頓了頓,池寒玉看向時遷:“本王妃便全依仗你了!”
時遷立刻滿臉恭敬道:“我這就下去研製藥方,一定早些讓王妃身懷有孕,誕下麟兒。”
聽得這話池寒玉臉上由陰轉晴擺擺手讓她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