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裝作沒看到好了。無視掉他的輕聲痛呼,綱吉選擇轉移話題,“兩位之前沒有來看過?聽起來好像對兩邊的隊伍都不曾了解似的。”
捅的那方略顯煩躁地彆過腦袋,似乎對這類溝通沒什麼興趣。而被捅的那方卻與之相反,簡直就像許久未見的朋友一樣熟絡。
“從大學畢業後就沒怎麼關注了啊,這次也隻是‘公司同事邀請’……”他一副充滿興趣的模樣指了指球場,“所以這次預選決賽是哪兩個學校?”
“是青道和藥師。上一屆就是青道擠進的甲子園。”沢田綱吉溫和耐心地回答,然後他將目光自然地落在兩人背著的箱子上,宛如已經聊開了的普通路人一樣分了他們一絲同情,“你們是新人記者吧,這個天氣還要幫前輩背著這麼重的東西也挺辛苦的。”
男子愣了一瞬,卻又很快反應過來哈哈笑著。“啊、對……就是說啊!”
現在基本可以確定,山本追上去的那個和這兩人是為了同一件事了。
雖然這兩人的變裝毫無漏洞,和周圍變多了的便衣比起來高了不少檔次。但他們攜帶的統一規格的耳機還是暴露了身份,所以沢田綱吉才故意隨口試探了一句。
——畢竟不管什麼樣的記者申請入場總是要掛胸牌的。
然而知道這點的兩人卻配合著應下,現在正帶著一股壓迫感坐在他的兩側。
可以肯定,這裡(棒球場)已經被卷入某個重大案件中了。
“真是過分啊,小綱。竟然裝作不認識我的樣子。”半長發的青年勾下墨鏡,使之隨意地掛在鼻尖。明明嗓音沉穩且帶著慵懶般的隨性,語氣卻像小孩子一樣,甚至誇張地裝作很委屈的模樣。
沢田綱吉不是很理解,他隻是在實習參觀期間與他接觸過一兩次,為什麼對方卻能如此熟絡。但他還是下意識地吐槽了,“先裝作不認識的明明是萩前輩。”
“哎、剛開始不是沒想到你會在這兒嘛,而且還帶著這樣的帽子。”萩一邊說一邊拍拍綱吉頭上戴著的空頂防曬帽。
“……快彆說這些了,萩(はぎ)。”另一側的卷毛已經不耐煩地抽起了香煙,他用指關節敲敲自己的箱子,“正事要緊。”
聽到這個,沢田綱吉也正色起來。其實他率先注意到的就是他們兩人背著的同款箱子,如果沒記錯的話,他們兩個原先就職在□□處理班,前兩年轉到了搜查一課的“特殊犯罪搜查班”裡。
綜合下來,能得出的結論自然是球場內放置了“那個東西”,可這裡是足以容納近40,000人的比賽場地,如果這裡真的有“那個東西”的話——
“已經知道具體位置了嗎?”
萩原輕輕搖頭,“聽說犯人會再聯絡,但我們感覺事情沒那麼簡單。”
“……那我也來幫忙吧。”
“你?隻是去警校參觀體驗了幾天能幫得上什麼忙。”旁邊的卷毛咬著煙嘴挑起一側的眉毛,然後在對方反駁什麼之前,一把按上他的腦袋用力揉搓了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