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跟著他身後的一眾羽林尉們也都抽出了腰間的佩刀就朝那些巡邏的土匪們衝了過去。
而那個被他們捆綁著的土匪一點準備都沒有的就再一次地被人給劈暈了過去扔在了一旁的一塊空雪地上。
當那些土匪們看到來人竟然是一些身著戎裝的官兵時,都頓時大駭,“啊,不好,是官兵!大家快起來了,官兵來了!”
就在他們還沒有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容燁所率領著的一眾羽林尉就已經衝至了他們跟前,然後提起手中的刀劍就朝他們劈,刺,砍了過去。
沒兩個回合,那十幾個土匪就被他們給斬殺殆儘了,跟著大家四散分去,直朝那些房屋而去,而此時房屋的裡那些人也都紛紛地從睡夢中驚醒過來,提著大刀地衝出了屋外,與尋他們而來的羽林尉們戰到了一起。
一時間整個山寨裡混戰一片,喊殺聲不絕於耳,這群土匪雖說都是野路子出身,握刀劈砍的姿勢不怎麼正確,他們握著刀就是一頓亂揮舞亂砍殺,但勝在他們不怕死,個個也都有一身蠻力,一時間他們倒也能與容燁所帶領的羽林尉們纏鬥上個十來個回合。
可儘管如此,他們畢竟是沒有經受過正規訓練,與那些精挑細選的羽林尉們相比卻還是存在著天差地彆的差距的,尤其是裡麵還有些人是真真正正上過戰場殺過敵的,像這次跟隨著容燁的那八百名少年兵最後剩下的六百多人他們後來可都是被編入了羽林尉的,這次賑災容燁將他們全部都帶了上。
所以沒多一會兒的功夫,那廣場上就橫七豎八地躺著許多土匪們的屍體,幾個土匪頭子從屋裡衝出來看到此種情景都是氣憤不已,當他們看到站在後麵杵著劍觀戰的絕美少年時,直覺他便是這次剿匪事件中的領兵之人。
幾人互相看了一眼,跟著便很有默契地就提刀直朝容燁圍攻了過來。
容燁嘴角勾起一抹諷刺地冷笑,就在對方的幾把大砍刀朝他揮砍過來之際,隻見他身子一側就閃躲到了他們背後,跟著一個快速地轉身,都沒看到他是如何出手的,那二當家的腦袋就直接地跟她的身軀分了家。
“啊?!”
“林月?!”
“阿娘?!”
三當家的和大當家的都是驚駭不已,兩人的臉上皆露出了驚懼的神色,同時也是對容燁仇恨不已!
而這一幕也正好被錢豹和林月的一雙兒女看到,“你敢殺了我的阿娘,小子,把命留下!”率先朝他攻來的就是錢豹和林月的女兒。
其他幾人見罷,也都紛紛地朝他圍攻了過來,他們的招式雖然普通,但是卻是個個都透陰狠和毒辣,誓要將容燁斬殺於此不可!
容燁輕蔑地看了幾人一眼,“找死!”說完他便主動地朝對方迎戰了上去。
對方雖說有四人,看起來人多勢眾,且也個個凶悍無匹,但奈何他們也隻不過是幾個普通的草莽而已。
在身形招式和手法上以及自身的反應速度上自然是不能跟容燁這個將門世家出身的少年將軍相比。
隻見他身子往後一仰,雙腳自動向前滑行,利劍橫在身前一擋一掃就巧妙地躲過了幾人的擊殺之招。
待他重新站好身子,那大當家的父女倆以及三當家的都各自地捂住了自己的脖子,一副不敢置信地大瞪著眼睛栽倒在了地上,死不瞑目。
再看容燁的劍上卻未見有絲毫的血漬!
那大當家的兒子見了,頓時就驚懼不已,他沒想到眼前這個看起來年齡跟他一般大的少年身手竟是如此的了得,須臾間就連斬殺了三人,此時他看向容燁的眼神裡隻有震驚和恐懼,卻已然忘記了仇恨。
“膽子不小,連朝廷的錢糧也敢搶劫!”容燁斜眼地看著他,語氣冰且冷。
隻聽“哐當”一聲,那大當家兒子手中的大刀就掉在了地上,而他整個人也都被嚇得跌坐在了地上,容燁手中的長劍指著他一步步地朝他走了過去,“說,想要個怎樣的死法?”
那大當家的兒子頓時就被嚇得身子瑟瑟發抖了起來,他不停地往後縮移著,“彆殺我,彆殺我,千萬彆殺我,我把那些銀錢和糧食都還給你們,對,都給你們,裡麵還有很多以往我們從彆處打劫來的!隻求你放過我一馬,我保證以後一定洗心革麵,做個好人!”
“那些錢糧,還有那些被你們強搶來的男子和女子都在哪裡?”雖然已經知道了那些糧食的下落,但是那些銀錢和老百姓的下落卻還不知。
“報,除了十來個婦孺之外,山上的所有匪蔻都已儘數被我等剿滅,”就在這時,一個羽林尉就跑來稟告道。
“好!”
一聽說山上的所有匪徒都被他們絞殺殆儘了,那大當家的兒子立馬就畏懼著回道,“那些糧食就在最後麵的那些山洞裡裡放著,那些錢財也都在我爹娘臥室的密室裡藏著,那些強搶來的男子和女子都在後山的一處地窖裡關押著。”
“來人,帶他下去找那些錢糧,還有被關押的老百姓們,若是敢耍花樣,格殺勿論!”容燁將手中的寶劍一挽,然後就插回了劍鞘之中。
“喏!”跟著就上來幾個人將那大當家的兒子從地上給提溜了起來,然後押著去找那些錢糧和被關押起來的老百姓了。
容燁正欲轉身離開,就見一個女子握著一把匕首就朝他猛撲了過來,“你殺了我家當家的,拿命來!”
說時遲那時快,眼看她的匕首就要刺進他的身體裡了,容燁身子猛的一側一把抽出旁邊一個羽林尉腰間的佩劍就朝對方的脖子上抹了過去,那女子隨即就倒在了地上,鮮血汩汩地從她的脖子上往外冒,可她卻還沒有斷氣,用著一副不甘且怨恨的眼神瞪視著他。
“本將軍,沒有不殺女人的習慣!”
周圍的羽林尉們都著實嚇得不輕,一時間竟忘了反應,要不是他們家將軍身手敏捷,現在可能倒在地上的就是他了,而他們也將成為一群無將之兵,回去了怎麼向陛下和大將軍交差啊?
“阿娘,阿娘?!”突然,不遠處一個七八歲的小男孩就跑了過來,跪在那女子的身邊就用力地推攘著她。
此時那女子已然不能言語了,隻能流著淚的看著他。
容燁居高臨下,目光清冷地注視著那對母子倆,很顯然他已經猜到了這對母子倆的身份是誰了,三當家郭勳的家屬,真是諷刺,原本的良家婦人,在被搶上山給人家生了孩子之後竟還對土匪產生了感情,默認了土匪的所做作為。
“你殺了我爹娘,我要殺了你,”說著那孩子就撿起地上他母親之前用過的那柄匕首一臉深仇大恨的模樣就也朝容燁刺了過去。
但他才跑到半路上,就被一個羽林尉給直接地一劍刺穿了肚子。
那孩子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自己的腹中之劍,痛苦的臉色扭曲成了一團。
容燁看著那孩子並未有多少的同情,從那孩子的眼神裡,他已然看出了這個孩子被他的爹娘給養廢了,就算他今日放過他,難保他將來長大了不找他複仇。
他倒不是怕他找自己複仇,他是怕他在自己沒注意的地方對自己身邊的人下毒手,俗話說隻有千日做賊的,哪有千日防賊的道理?與其那樣,倒還不如現在就跟他來個了斷。
不遠處的那些女子和剩下的那個七八歲的孩子見到這一幕,都嚇得忍不住身子瑟瑟發抖,一個勁地向他磕著頭求他放過他們一命。
容燁就道,“我可以放你們一條生路,但是爾等要記住我之所以沒有將你們斬草除根,誅殺殆儘的不是因為你們是婦孺之輩。
而是因為你們首先是受害者,其次是你們手上沒沾過鮮血,本身也沒有做過什麼惡事。
爾等下山以後就安安分分好好地做一個良民吧,若是有人不聽規勸,再我行我素行這傷天害理悖逆之事,本將軍手中的這柄劍不介意再多斬殺幾個惡人!”
“喏!”那些女子和那個七八歲的孩子齊聲應著。,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