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懷鬆奮力一腳,將沅炎三公子踢開,反身過來壓梁三公子手裡的**,恰此時,他覺得胸口一熱,有一團火從胸口往外噴,梁三公子和沅炎三公子都見著了,兩人均嚇得停了手,梁三公子直呼妖怪,妖怪。
掛在林懷鬆胸前的火雀,此時喝飽了林懷鬆的血,慢慢長大,慢慢長大,他們眼見著它變成一隻火鳥,在山神廟裡飛著,廟太小,它撲騰著翅膀,看樣子是想衝出去,火焰似的羽毛紛紛掉落,山神廟的地板是石頭砌成,祭台卻是木頭的,那些落在地板上的火羽鑽入土裡倏忽就不見了,就象從來沒有過一樣,而那些落在木祭台上的火焰一樣的羽毛,卻慢慢冷卻下了,竟然是一片又一片羽毛一樣的金葉子。
梁三公子發瘋一樣地去撿那些金葉子,林懷鬆一把將他撲倒,這樣大的秘密,他若不殺了他,那林家將永無寧日。
他撿起地上被梁三公子丟棄的**,給還在地上苟延殘喘的沅火三公子對準心臟就是一刀,沅炎三公子終於徹底趴下了,不甘心地咽了氣。
梁三公子感覺到身後有人,此時理智回歸,拿起收祭台上的燭台,狠狠地向著林懷鬆砸去,林懷鬆先前受了傷,又比梁三公子小了六歲,行動稍緩,被砸中頭部,眼前一黑昏倒了。
正在林家墓地裡祭拜師父的玉影心口突然間悶悶的,她仿佛聽到了火雀的聲音,火雀在喊她“阿涵,阿涵”。
她毫不猶豫,循著聲音,駕起輕功一路飛馳,青煙與拿瓦緊隨其後,三人很快趕到了山神廟。
山神廟裡,取了銀子回來了周五公子目睹了全過程,整個人嚇傻了一樣,看到林懷鬆倒下了,他才反應過來,趕緊跑進來,拉著表哥就走。
“你乾什麼,快撿金子,撿金子”梁三公子興奮地喊著。
“哎呀,撿什麼金子,捉住那隻下金子的鳥就好了”
周五公子終於聰明了一回,於是兩人也不撿祭台上的金子了,拿著杆子去捉還在飛著的火雀。
玉影站在廟外,伸出右手,輕喚一聲,“火雀”。
飛騰在屋子裡的火雀立即就停了下來,身形慢慢變小,然後落在了玉影的手掌裡。
“小姐,怎麼辦,這兩人全都看見了”拿瓦準備要殺了他們。
“洗了他們的腦子,讓他們忘了這事兒吧”玉影淡淡地說。
“那七公子呢,怎麼處理”拿瓦上前,撫著梁三公子和周五公子的腦袋,兩人那雙對著金子和火雀貪婪的目光慢慢變得煥散,最後十分茫然地看著眼前的。
“七公子就順其自然吧,他估計也沒看到這場景”那是師父的後代,她不忍心將他變成一個傻子,何況,他還那麼甜甜地喚她姐姐。
“這個死去的怎麼辦?”青煙看著躺在地上已經死透了的沅炎三公子,心裡特彆不舒服,香玫香蘭怎麼生出這樣的後代,竟然給他們冠了沅炎這個姓氏。
“不管了,讓他們自己處理吧,各人的事各人承擔後果”玉影檢查了一下林七公子的身體,傷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