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冷笑:“這位大人,姑且不論本特使的身份,你剛剛說我們不尊教令,敢問一句,本特使違反了月照哪條律法?”
胥百鳴一聽這話,不怒反笑:“嗬嗬,死到臨頭,還鴨子嘴硬!”
他用手指了指店鋪當中的那些酒水:“我月照酒水經營必須有許可,你沒有許可便開張營業,這便是不尊教令!”
“是嗎?”
沈安仰頭一笑,突然目光犀利,直視胥百鳴:“你怎麼知道我這店鋪沒有許可?你到工部查了嗎?”
胥百鳴頓時心虛,沈安如此硬氣,難不成,他手裡真有許可證?
可一想不對啊,剛剛在丞相府,工部王大人可是說了,最近他都沒有批準過許可證。
這個沈安,肯定是在詐他!
想到這兒,胥百鳴挺直了腰杆:“當然!要不然本官怎會擅自行事!”.m
周圍來買酒的百姓們見胥百鳴和衙門的人如此囂張,都不由得在心裡替沈安捏了把汗。
“唉……這回我看沈安完蛋了,咱們月照律法森嚴,他這大梁酒坊怕是開不下去了!”
“是啊,說不定還要掉腦袋呢!”
“不至於吧,我聽說沈安是大梁特使,代表大梁來我月照和談的,皇帝不會殺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