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三個字,回答了許至君的問題。
韓昭音準備轉身回家,卻被許至君拉住了手臂。
她一臉疑惑的看向許至君,然後抽回自己的手。
“許公子還請自重,我不是說了不喜歡許公子了嗎?喜歡許公子的人多了去,為何要和我糾纏不清?”韓昭音出聲反問。
許至君聽到韓昭音這話,雙眼盯著韓昭音:“我喜歡你。”
韓昭音收回的眼神在聽到這四個字的時候,眼底氤氳上一抹霧氣,不過隨即消散。
“那要讓許公子失望了,前幾年,是昭音不懂事,給你造成了一些不小的麻煩,那時候也不知道感情是什麼,就把心中的崇拜當做了喜歡,畢竟許公子是村裡唯一一個穿白衣的人,唯一一個考上秀才的人,才會把這種崇拜當做喜歡。”韓昭音臉上掛起一抹笑意,語氣也染上了幾分自嘲。
好像在嘲笑前些年自己幼稚的行為一樣。
“我不會放棄的。”許至君看著韓昭音,眼裡寫滿了認真。
丟下這話,折身離開。
韓昭音看著許至君的背影,等他的背影消失不見,這才收回眼神。
這個男人口中的話,有多少是真的,有多少是假的?
“沒有想到,原來表妹和彆人還有一段呢。”韓昭音還沒走進門,就聽到田春蘭的聲音。
韓昭音聽到這話,抬眼看向了田春蘭。
“你倒是好興致,偷聽彆人說話。”韓昭音瞥了她一眼,直接關上大門,徑直朝著堂屋走去。
田春蘭看著韓昭音的背影,直接翻了翻白眼。
不過一個腳踏兩條船的女人,有什麼好得意的。
看她什麼時候把她那張虛偽的麵具給拔下來。
讓所有人看看她的真麵目。
想到這裡,田春蘭又一副神清氣爽的模樣。
時間還早,韓昭音換了衣服,帶著田春秀去了後院。
畢竟帶她過來自家住幾天,也是想讓她散散心,不要把性子養的陰暗。
隻是沒有想到,田春蘭也會跟著來。
田春蘭看著兩人去了後院,也好奇的跟了過去。
就看到後麵有個魚塘,裡麵長了不少小芽,但是要真的發芽,還要等三四月份,現在的那種一點點的小芽,隻能表示這些藕已經生根了。
等到了六七月份,就會開滿荷花。
想想也是很美好的。
隻是這養魚是很難的事情,前世是過了十多年,春溪村才有人買下了這一片地,然後開始養魚,買山種茶樹,好弄了許多從來沒有見過的吃食。
還有很多她從來沒有見過的東西。
短短一年,那孩子就已經成長成為幾乎可以和她比肩的商戶。
還是一個比她小了十幾歲的少女。
那時的她,還是很佩服的那個丫頭的,她還記得,是夏家三哥的二女兒夏尋月吧。
這個時候,夏三哥的大女兒也才出生沒幾個月的吧。
算了,不想了。
韓昭音看著不遠處的山包,微微尋思。
春溪村是有山有平地,確實是很合適種茶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