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偏偏這個韓昭音已經定了親,而且這個未來的夫婿還是他很討厭的容瑄。
所以在自己父皇說了這件事後,他沒有絲毫猶豫的就答應下來了。
可是現在,他要如何跟自己的父皇交代。
“真是一群廢物,辦法我自己來想。”戰玄楚冷哼了一聲,然後就直接甩袖離開。
磐梵看著戰玄楚離開的背影,臉上出現了一抹殺意。
一個二個都是這樣,就是因為是北淮人,所以才會高高在上嗎?
她作為雲昭的公主,卻要來北淮受苦。
當年一個區區的平民她都奈何不了,現在麵對太子,她的夫君,也不給她一點兒好臉色。
這個韓昭音,還真是要好好的收拾一下了。
三番兩次的和她作對。
她是看中了容瑄,而且到現在她都還忘不了容瑄。
但是她已經嫁給太子成了側妃,若是她做了什麼事情讓戰玄楚生氣的事情,那麼到時候自己的國家就會有危險了。
所以她不能對容瑄做什麼,但是可以對韓昭音做點兒什麼啊。
想到這裡,磐梵就很深的捏住了手心,就算指甲陷進了肉裡,她也不在乎。
這種疼痛比起韓昭音帶給她的,根本就不算什麼。
原本她是雲昭最受寵愛的公主,以後定然是前呼後擁,但是現在,她得討好著太子妃,還得討好著太子。
憑什麼,她雲昭的公主,來了北淮隻能做一個太子側妃。
磐梵想到這裡,就站了起來,然後轉身離開。
而在裘州的韓昭音狠狠的打了一個噴嚏,這是誰在念叨她呢,怨念這麼強。
韓昭音覺得這刺殺可不止一次,說不定有很多次。
她現在出現在眾人的麵前,估計對方也得到了消息,那苦普陀對她是沒有用的。
韓昭音轉念一想,自己出現的太倉促了,要是有人知道她對苦普陀的毒素免疫,不會把她抓去做個藥人什麼的吧。
想到這裡,韓昭音就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一想到前世她見到的那些藥人,還真是不寒而栗。
紫香看著韓昭音一會兒一個表情的時候還是很疑惑的,就出聲詢問道:“夫人,你這是怎麼了?”
韓昭音聞言,就搖搖頭:“沒事兒,韓青陽呢?”
韓昭音疑惑的問道,這小子不是剛剛都還在的嗎。
怎麼一溜煙就不見了蹤影。
“他去熬藥去了,他說不放心那些夥計們熬藥,就親自去了。”紫香回答。
其實紫香也是很擔心的,就怕那些人沒有得手後,又想新的辦法對韓昭音下手。
韓青陽這麼擔心和上心也是理所當然的。
韓昭音一聽到熬藥,就想到那苦的讓她完全不想喝的藥。
不過轉念一想,還是準備把那藥給喝了的。
那些藥都是解毒的,誰知道今天她好好的,說不定明兒就毒發身亡了呢?
所以這解毒藥是要喝的,她也是要好好活下去的。
看看那些想要讓她死的人都死在她前麵,這才是最過癮的事情。
想到這裡,就是再苦的的藥,韓昭音也不怕了。
但是當她看著韓青陽端著那碗漆黑的藥過來的時候,還是整個後背有些發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