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心來求你,自然是看得起你,你認識的能人異士很多,總是能想到辦法的,若是這太子殿下有個什麼三長兩短的,你還要不要命了?可彆忘了,咱們可是都姓容。”容珖看著容瑄那一副悠閒的模樣,就出聲說道。
若是皇上追究下來,可就是容珖的罪責,但是容珖可是容家的人,那麼容家就有連帶責任。
所以容珖就是仗著容瑄不會看著容家就這麼敗了,才會上門來求。
“皇上又不是老糊塗,這感染了瘟疫,連大夫都沒辦法,就算殺了我,太子殿下也不會好啊,二哥可彆唬我,說得好像我真的沒有看過一本書一樣。”容瑄一點兒也不著急,喝了一口茶,這才慢悠悠的說道。
容珖快被容瑄這模樣給氣死了。
“其實,要我幫幫二哥也不是不可以,隻是我那些銀子,可都是進了你的口袋啊。”容瑄歎了一聲,這話鋒一轉,就又轉到那錢上了。
容珖聽到這話,就知道容瑄果然是在記恨著前些日子的事兒,但是他哪裡知道自己竟然還有求容瑄的這一日。
當初容瑄給他的一萬二千兩銀子,早就沒有了。
他給了太子八千兩,原本是想自己留四千兩的,但是哪裡想到自己竟然著了容瑄的道。
最後又拿出了一萬兩銀子來堵那些老百姓的口。
現在算來,他還自己賠進去了六千兩銀子呢。
可是現在容瑄竟然問他要拿一萬二千兩銀子。
“那些銀子都到了太子的手裡了,還有一些給了老百姓了,我哪裡有那麼多錢啊,那些錢可是你捐獻出去的,怎麼還能反悔要回去?”容珖連忙說道。
這一說到銀子,他就覺得肉疼。
“那二哥還是自己想辦法吧,那些銀子可沒有一文錢落了我的名字,我現在很傷心,哪裡有心思管太子是不是病了,我隻是一個市井商人,吃都吃不飽了,哪裡還有心思管國家大事。”容瑄說完這話,就站了起來,然後讓阿福送客。
容珖聽著容瑄的話,就知道他肯定是有法子的,雖然是想威脅容瑄一番,但是一想到容瑄現在可和原來不一樣了。
總覺得若是自己威脅了容瑄,定不會有好果子吃。
所以先度過了這一關再說。
“等等,你那一萬二千兩銀子,我賠給你就是了,賠給你,都賠給你。”容珖連忙說道。
容瑄聽到這話,就停下了步子:“當初二哥可是攛掇著太子上門治我的罪,弟弟可是嚇了個半死,你總是要多還我一些吧,若是我真的被砍頭了,我名下的店鋪可就沒人管了,那我的損失可是大了,所以二哥是個大方的人,我呢,也不要多的,雙倍,怎麼樣?”
容珖聽到這話,氣的雙眼通紅。
好一個容瑄,竟然趁火打劫。
“好,雙倍就雙倍。”容珖出聲說道,這語氣裡滿是咬牙切齒。
容瑄聽到這話,就笑了:“還是二哥心疼弟弟,等我去尋尋可有這方麵的老神醫。”
說完這話,就讓阿福跟著容珖回去,把那兩萬四千兩銀子給取回來。
當阿福拿著銀子回來的時候,可高興了。
“爺,你不知道,那容珖可是問錢莊借了不少錢,才把這銀子湊齊給咱們呢,我就說當初爺怎麼會那麼爽快的給二爺錢呢。”阿福出聲說道。
至於為什麼不給多一些,當然是知道這多了,就要不回來了。
容瑄讓阿福把錢給收起來,然後就帶著韓昭音拿給他的單子,去城中找了那些治療過瘟疫的大夫們看了。
其中一個大夫的醫術最為高超,也是安廊有名的老神醫,但是他對這次的瘟疫也是束手無策。
等容瑄把單子遞到他手中的時候,陳大夫還有些疑惑的。
“這是我的未婚妻托人送過來的,上麵有不少治療瘟疫的辦法,不知道對陳大夫有沒有用。”容瑄出聲說道。
陳大夫一愣,然後就看了上麵的方法,越看這眉頭皺的越發的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