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著他，眼神意外地乾淨，好像一個剛剛出生的孩子。
“舒意。”謝家言看他神智不清，不再喊他哥哥，他的手摸上舒意的喉結，輕輕打圈，指尖若即若離地向下滑，輕輕解開幾顆襯衫的扣子，手指得以繼續下滑，滑過藏在襯衫下的乳頭，滑過單薄的腰腹。
手掌按在不甚明顯的乳肉，包裹著輕輕晃動，昏暗燈光下，黑發少年俯身，語氣無辜：“如果你不推開我，我就要幫你了哦。”
第4章 汽水
舒意何止沒有推開他，被人撫摸的感覺很舒服，他弓著腰將胸貼緊謝家言的手掌，謝家言遂他願，手下用力，舒意舒服地眯起眼。
謝家言滿意他的反應，將白襯衫扯得更開，舌尖舔上其中一顆乳頭，隻舔一下，舒意便不自覺地張開嘴喘，謝家言笑了，眼睛卻沒有笑意，改用牙齒咬，舒意被咬得叫出聲，很短暫的一生，像貓叫。
乳頭仿佛是他的性愛開關，隨便按兩下就能收獲幾聲貓一樣的呻吟。
謝家言撐在他上方，仔細地看著他的臉，舒意也看他，隻不過舒意沒有意識。
“哥哥。”謝家言惡劣地衝他的眼睛吹一口氣，“是不是找不到你的假雞巴了？”
舒意哪聽得懂他說什麼，還是乖順地看著他。
“沒關係，哥哥。”謝家言手伸下去，眼神促狹，“我比那些都好用。”
長腿被包裹在黑色西褲下，謝家言像剝荔枝一樣把舒意剝出來，舒意的屁股很翹，有點難脫，謝家言臉色不耐煩，扇了一下他的臀，激起肉浪，很快歸於平靜。
謝家言扯著小腿處的布料，將褲子向下拖，舒意也被帶著向下滑，來回兩次都沒脫下來，謝家言耐心達到極限，雙手從拉鏈處用力，直接將西裝褲扯爛。
舒意任憑他擺弄，被抬起兩條腿，被人明目張膽地看著穴口，穴口在空氣中一開一合，周圍已經濕滑一片，水順著臀流向腿根。
謝家言驚歎：“竟然可以流這麼多水啊。”
拍拍舒意的臉，“真厲害。”
他跪在舒意敞開的腿前，把舒意的臀向上抬，他像捧一顆桃子，兩手揉捏著臀肉，稍用力就可以擠出更多的水。
謝家言將額前的碎發向後捋，平日裡被遮擋著的眉眼完整地露出來，如果此刻舒意醒著，一定會驚歎，這哪裡是乖乖仔？這分明是一隻可惡的狼崽子！
謝家言不動舒意早已硬起來的陰莖，手指按壓上穴口的褶皺，粉嫩的穴像含羞草，一摸就抖，賣力地吞吐著空氣。
謝家言玩了一會兒，將手指伸進去，穴很緊，謝家言看著手指被全部吞進去之後，開始屈起手指向上勾撓，這招很管用，舒意猛地一抖，謝家言再接再厲，加快頻率，很快，舒意的嘴合不上，口水溢出來。
謝家言另一隻手去擼舒意的陰莖，手指很長，輕鬆握住，連帶囊袋都被伺候到。
舒意感覺自己要飛起來了，手摸著自己的乳頭，不得章法地按壓，撕扯，謝家言拍開他的手取而代之，用食指和中指夾住紅豔的乳頭，向上拽，再鬆開，看它自己彈回去。
很好玩。
在前後夾擊的快感下，舒意很快抖著腿射了，謝家言歪頭看他，把手指抽出來，穴肉還在不舍地挽留他，他脫掉自己的衣服，露出勁瘦的腰身，不是平日裡看起來的瘦弱形象。
兩手掰開舒意的腿，把腿彎掛在手臂上，將穴口對準自己的陰莖，禮貌地彎著笑眼：“哥哥，接下來是附贈服務。”
“我可以進去嗎？”謝家言問。
舒意不說話，隻看著他。謝家言卻執拗地問了一遍又一遍，手機開著錄像，對準舒意潮紅的臉，“我可以進去嗎？”
鏡頭外的手在用力揉著舒意的乳頭，繼續問道：“我可以進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