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寧錯愕的看著顧言深,昨晚的記憶又湧上心頭。
顧言深半跪在床上,直接把領帶給扯掉了,野蠻而直接。
深邃的眼眸裡透著狠戾,更是不留任何麵子。
薑寧想逃的時候已經被牢牢控製在顧言深的勢力範圍內。
這種感覺,讓薑寧覺得無力,但是無法反抗。
“顧言深!”薑寧叫著這人的名字。
但下一秒,薑寧的聲音就消失了,因為顧言深根本沒給薑寧說話的機會。
快,準,狠,掠奪了一切。
任憑薑寧反抗捶打,顧言深依舊我行我素。
大抵是一種破罐子破摔的感覺,一直到顧言深儘情,他才居高臨下的看著薑寧。
薑寧沒哭,就隻是紅著眼睛,很倔強的看向了顧言深。
“我給了錢,難道不可以睡?”顧言深問的直接。
沒留任何餘地,把薑寧赤裸裸的剝光在自己麵前,字字句句都顯得格外的刺耳。
薑寧的臉色瞬間煞白,在顧言深的質問裡,她無話可說。
倒是顧言深嘲諷的笑了笑:“不要忘記,我和你還沒離婚,你還是我老婆,難道這種事情不是你應儘的義務嗎?”
薑寧轉手就把手裡的枕頭重重的丟到了顧言深的懷中。
羽絨的力道不輕不重,顧言深根本不痛不癢。
他淡定的接過,隨手放到一旁,而後顧言深從容不迫的朝著淋浴房的位置走去。
很快,薑寧聽見了淋浴房傳來流水聲。
她不知道咒罵了顧言深多少次,但現在,薑寧也不可能真的不管不顧。
鐘美玲這裡一團亂,再把自己和顧言深離婚的事情放到台麵上。
那就是亂上加亂。
醫生交代過,鐘美玲也不能受刺激。
就好像一件事接一件事,最終無法喘息的人還是薑寧。
顧言深出來的時候,看了一眼薑寧,他沒說話,眼神有些沉。
薑寧沒理會顧言深,直接起身,倒是不矯情,拽起自己衣服就去了洗手間。
在經過顧言深身邊的時候,顧言深起手,是要抓住薑寧。
但是這個手在半空中,停了下來,薑寧從顧言深的麵前走了過去。
兩人好似擦肩而過,就像現在,他們不歡而散一樣。
偌大的房間內,這種氣氛越發的讓人窒息。
等薑寧從洗手間出來,主臥室內安安靜靜,顧言深不知道去哪裡了。
她想,這人大抵是回去了。
畢竟鬨成這樣,顧言深的脾氣,不會允許他自己還在這裡停留。
薑寧倒是不擔心顧言深離開,有誰敢胡說八道,加上顧言深的身份是一個醫生,再尋一個理由,病人突發情況,也很好解釋。
所以,很快,薑寧悶悶的蓋上被子,是拒絕自己再想任何和顧言深有關係的事情。
彼時——
顧言深哪裡都沒去,去了一趟廚房,泡了一杯紅糖水。
因為剛才在床上的時候,顧言深注意到了薑瓷擰眉的樣子。
終究還是把薑寧放在心上,所以薑寧的一舉一動,顧言深都能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