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月色之下,我吸完了這根香煙。
重新將手機和香煙存進櫃子裡,跟著蘭姐一同回到了賭場。
“快去吧東哥,彆讓美人等急了哦。”蘭姐一直給我送到房間門口,衝我眨了一下眼睛。
點了點頭,我走進了這間套房。
房間內的主燈已經被熄滅,昏暗的房間裡,隻有一盞泛黃的台燈在點亮。
房間內的擺設與我離開之前一樣,沙發上搭著兩件女士的衣服與內衣。
床上,八號荷官酥酥縮在被窩裡,隻露出一個腦袋,其他都被被子遮蓋。
我倒了兩杯紅酒,遞給她一杯。
她沒有拒絕,接過了紅酒杯,小心翼翼的品味起來。
我坐在沙發上,點燃一根香煙。
“他們強迫你的,還是你自願的?”我吸了一口煙,淡淡的問道。
強迫,就是賭場以人身安全或家人作為威脅,強製性的讓酥酥跟我發生關係。
至於自願,當然不是她主動想跟我在一起。
我自己幾斤幾兩還是清楚的,雖說我的長相還算不錯,但還不至於讓一個姑娘一見鐘情,並主動獻身。
我所說的自願,是賭場已類似於金錢,前途等條件作為誘惑,她為了名利心甘情願的奉獻身體。
很多女性已初次作為交易,換取巨額金錢,這種現象在上層社會太過於普遍。
“自願。”
酥酥抿了一口紅酒,語氣淡漠的說。
她的語氣,是那種妥協後的無力,是無可奈何。
“如果你不願意,我不會碰你,等出去我也會告訴蘭姐我碰過你。”我搖晃著紅酒杯,對她說。
我看得出來,她很怕蘭姐。
我願意無條件的幫她圓這個謊,為她守護清白。
聞言,酥酥的眼睛一亮。
她看著我,想要開口說些什麼,可最後,她什麼都沒說。
眼中的光芒也黯淡了幾分,無奈的歎了一口氣:“就算你不碰我,以後來了大領導看中我,我還是要獻身,在這裡工作的姐妹都一樣。
你比那些人要善良,我更願意把我的身子交給你。”
“既然不願意,為什麼不選擇離開?”我將燃燒過半的香煙掐滅,起身拿著紅酒瓶,給酥酥已經喝光的杯中又倒了一點紅酒。
“這裡的工資很高,在這裡工作一個月,我在外麵可能一兩年都賺不來,我需要錢。”
酥酥很乾脆回答了我真相。
確實,當一名荷官,尤其是這種大賭場精挑細選出來的荷官,每個人的工資都要在幾萬塊。
如果她陪同了某些領導,應該還有額外的收入。
“嗯嗯。”
我點了點頭,沒再多說。
她用青春美貌和清白去換取金錢,這是她的選擇。
她說的那句話很對,她選擇在這裡工作,就算不服務於我,遲早有一天她也會服務彆人。
“去洗個澡吧,我等你。”酥酥放下紅酒杯,在她的酒杯杯口,還有一個紅唇印記。
“好。”
我轉身,去了淋浴間。
這樣的大美人,也是我用自己的本事換來了。
這就是一場交易。
而賭場就屬於一個中介交易所,我用自己千門的本事換取了蘭姐公關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