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賭徒上了牌桌,就會進入到忘我的境界,全身心都在牌局上,再破爛的環境對賭徒而言,也無所謂。
我這次過來是為了贏錢,又不是進來享受,雖然嫌棄這裡的環境,但我卻沒有離開。
既來之,則安之。
他們這裡很多的玩法,都是地方玩法,我參與不進去。
最後我的目標,落在了一個炸金花的賭桌上。
炸金花和我在原江常玩的拖拉機沒什麼不同,區彆就在於,一個是同花大順子,一個是順子大同花。
我先是站在旁邊觀看了一會兒,五十塊錢的底注,這已經不小了。
剛好我的資金又不是很充足,這個局剛剛好。
觀察了一會兒,確定牌桌上並沒有老千,之後等到其中一個人起身讓出位置,我坐到他的位置,下了底注。
第一局,我跟了幾輪後,看了一眼自己的底牌。
運氣還不錯,一對Q配張7。
這牌,已經不小的,在這個六人局中,贏麵非常大。
所以我開始雙倍跟牌。
即使不出千,我在炸金花裡,也能做到遊刃有餘。
炸金花這種賭局,運氣是一部分,更重要的心態,演技,以及對其他人微表情的分析。
我裝出一副自信的模樣,不僅跟牌,還會提價格。
很快,就把那些‘悶’牌的玩家嚇唬住,他們一個個紛紛看了自己的牌,牌小的,猶豫都不猶豫就直接棄掉了。
“我開你撒。”
其中一個人,思考了一番,下了雙倍注。
我亮開了自己的牌,一對Q:“對Q。”
“咦,我以為你起碼是金花的呢,你年紀不大,很能裝的呀。”男人看到我的牌後,臉皮抖了一下。
然後掀開了他自己的牌,5、6、7順子。
“隨便玩玩而已,又沒有多大的局。”我點燃一根香煙,隨意的說道。
“聽口音,不是本地人呀,哪裡的?”男人一邊洗著牌,一邊問我。
“東北的。”我說。
“樓下大老肥也是東北那邊的,你們是老鄉嗎?”男人不經意的問著。
他說的大老肥,應該就是那個廚子。
“不認識。”我搖了搖頭。
待到他洗完牌後,我打斷他的發牌:“切一下。”
切牌是賭桌的基本。
在切牌的過程中,我悄悄的將兩張撲克藏進袖口。
我打量過那個抽水仔,就是一普通人,連明燈都算不上。
賭場裡有暗燈,但不在我這桌。
就算他在也無妨,我敢出千就證明我有絕對的自信。
男人繼續發牌,這一局,我要拿到莊,隻有坐莊才能贏到大錢。
我今天的目標並不多,算上本金先拿回去五萬就收手。
“跟。”
“跟你。”
“追它二百塊!”
“吊毛破牌,不追了。”
幾局下來,六個人的牌局還剩下三個。
剩下我們三個人,都在‘悶’牌中。
而我也是三人之中,最先一個看牌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