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也要去看一看眼鏡處理突發事件的能力怎麼樣。
站在廚房的門外,裡麵一片狼藉,油,菜,鍋碗瓢盆,四處飛揚,被人可以的破壞和打砸。
眼鏡他們正在按著一個人,對著那個人一頓毒打。
我站在門口,抽著煙。
“把他拉出去!”
眼鏡他們打了兩分鐘,我也足足在門口站了兩分鐘。
當毆打的人群散開,我終於看到了鬨事的那個家夥。
當我看到這家夥時,眉頭微微皺起,表情也是哭笑不得。
這家夥就是剛剛被我們毒打過,還揚言要殺了我的那個無賴。
沒想到這家夥骨頭這麼硬,挨打沒夠,剛被打完還敢過來鬨事。
後院。
晚風蕭瑟,吹得我襯衫獵獵作響。
在後院,眼鏡又毒打了他一頓,這一次的打,比上一次還要狠。
這是眼鏡他們刻意做給我看,想表達他們有解決事端的能力。
“這事沒完了?挨打沒夠呀!”
吳晟一隻腳踩在他的臉上,凶狠的質問道。
“有種你們就打死我,要不你們歌舞廳沒個消停!”
他的臉被吳晟踩著,他的話幾乎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
“想死可不行,人命我們不背。”
吳晟說著,從腰後拿出了他隨身攜帶的一把短刀:“老子挑你的手筋和腳筋,我看你以後怎麼來鬨事!”
吳晟從來都不會嚇唬彆人。
他能說出這種話,以及他眼神中迸射出的凶光,我可以確定,他是要動真格的。
吳晟處理事情方式有些極端,但對付這種地痞無賴,用這種手段是最有效的。
這家夥不知天高地厚,教訓他一頓,還敢過來鬨事,挑了他的筋,以後他想鬨,也沒有能力來。
“草,你當老子怕你呀,有種你就挑!”
男人一副無所謂,他似乎真的不怕吳晟對他動真格的。
而且,他挨了這麼重的打,好像感覺不到疼一樣,抗擊打能力很強。
吳晟沒有跟他多餘廢話,讓大全他們按住男人,蹲下身就準備挑了他的筋。
“等一下。”
站在一旁的我,叫住了吳晟。
歌舞廳剛開業,我不想惹一些不必要的麻煩,畢竟,那麼多同行都因為我的歌舞廳開業,效益受到牽連。
如果我們這個時候給他廢了,被其他有心人利用的話,官方查下來,歌舞廳會有很大的麻煩。
聽到我的聲音,吳晟停下了手。
“哥們兒,缺錢還是怎麼的?非要在我的歌舞廳裡鬨事?”
我走到男人的身邊,問他。
我這麼問他,並沒有準備花錢息事寧人的意思。
而是我覺得這個人值得利用。
“怎麼樣?打算花錢了事呀?這回一千塊錢肯定不夠了,起碼得一萬!”
一萬塊錢,在這個九十年代末,不是一個小數目。
但這點錢對我來說,還不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