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在了一個平房大院前,田毅男下了車,進入大院。
一個大學老師,就住在這種地方?
我以為這裡是田毅男的家,不過,很快我就否決了自己的想法。
彆看這個平房大院看起來挺樸素的,但院子內,停了好幾輛小汽車。
還有摩托。
在這個年代,汽車是實打實的奢侈品,普通家庭很難擁有。
顯然,這個地方不是田毅男的家,應該是一個消費場所。
田毅男進屋後,我大搖大擺的將汽車開到大院的大門口,按了幾聲喇叭。
‘嘀..嘀..嘀...’
從裡麵傳來沸沸揚揚的聲音,我敢肯定,這個地方不是田毅男的私人場所。
果不其然,在我的鳴笛聲下,一個服務員小跑的出了門,幫我把大門打開。
我將汽車停在院子裡,對眼鏡他們幾個交代道:“你們在車上等我,看著點手機。”
“知道了大哥。”
從扶手箱裡拿出兩萬塊錢揣進口袋,我打開車門下了車。
“老板好。”
服務生小跑到我身邊,一臉的殷切:“老板,您是第一次來嗎?看您有些臉生。”
這些人都是見人下菜碟的選手,看我開的豪車,知道我有錢,才會格外的殷勤。
我也不吝嗇,拿出一百塊錢的小塊遞給他,然後便朝裡麵走,邊問:“嗯,聽朋友介紹的,第一次過來。”
我還不知道他們裡麵是乾什麼的,所以並沒有聲張。
想著去裡麵一探究竟後再說。
“謝謝老板,老板有認識的局嗎?用不用需要我給您介紹局。”服務生在接過我的一百塊小費後,整個人更加的熱情起來。
小院不大,幾步的功夫,我已經推開了房門走了進去。
進門之後,裡麵的場景我太熟悉不過了。
昏暗的燈光下,是一個個賭台。
這裡是一個隱藏在郊外的賭場。
怪不得田毅男頻繁的管胡薇要錢,甚至到達了喪心病狂的程度。
要知道,他威脅胡薇,背負風險最大的人不是胡老蔫,而是他。
錢是我給胡薇的,警方調查來曆,也是先從我調查開始,這期間我可以把胡老蔫藏到其他地方。
然後以各種借口來搪塞警方,我甚至可以說,這二十萬是我用來包養胡薇的。
我有錢,我的錢願意怎麼花就怎麼花,警方沒有抓住胡老蔫之前,也沒有任何證據就證明我包庇了。
我可以抵賴。
可是,田毅男敲詐胡薇,這是事實,一點警方調查起來,這些都會露餡,第一個遭殃的人就是田毅男。
隻不過,田毅男為了錢,喪心病狂的用報警作為威脅,也算是一次賭博。
但是他賭贏了,胡薇單純,並且她擔心父親因為此事遭遇風險,選擇了花錢消災。
這也導致了田毅男的得寸進尺。
田毅男拿了錢就過來賭,他已經成為了一名賭鬼。
賭鬼是德行我最清楚了,這些人沒有誠信,今天不給田毅男一個嚴厲的教訓,他一定還會繼續找胡薇的麻煩。
“我自己溜達溜達看,哪個我想玩,我就自己上桌,你忙你的去吧。”
“好嘞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