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氣陰沉而凝重,已經對於我產生的懷疑。
懷疑又能如何?
他沒有我出千的證據,也隻有認命。
我將所有的錢收了起來,麵前的桌上已經摞滿。
“我今天卜卦後才出門,算命的說了,我今天福星附體。”
我隨便找了一個借口,玩笑的敷衍他。
說話的同時,我拉開了自己的包,將大部分錢塞入包中,隻留下一小部分跟他們繼續賭。
“在哪算的卦呀,改天我也去算算。”他冷冷的問。
“在東四橋洞下麵,有個長胡子老頭,到那提我名就行,我在他那辦了會員卡。”
我胡謅八處的說。
“哈哈哈...”
“嗬嗬。”
我的一句話,引得萌萌,雙哥和紅姐的大笑。
但是,禿頭劉三人,卻怎麼也笑不出來了。
“算命辦儲值會員,東哥你可真能扯淡,你咋不說福星被你包場了呢?用不用我找幾個漂亮小妹,給你公關一下福星佬呀,哈哈哈。”
紅姐見我贏錢,笑得那叫一個燦爛。
怎麼說呢。
我也隻是一個打工仔,辛辛苦苦賺的錢,還要分給她四成,我相當於是在給紅姐打工了。
有了這一局大輸後,禿頭劉他們開始小心翼翼的玩。
又玩了大概十幾分鐘,得到禿頭劉暗示的紅襯衫,找了一個借口,離開賭桌。
我們的賭局,也因此散掉。
“劉總,今天玩得還不儘興呢,咱們改天再玩。”我拿好我的包,在臨出門之前,跟禿頭劉熱情的告彆。
“好啊,等哪天有局,我讓紅紅聯係你。”
禿頭劉勉強擠出個笑臉,對我一擺手:“慢走啊,我就不送你們了。”
我的車就停在樓下。
坐進車裡,紅姐長出一口氣,一副惋惜的模樣:“唉,他們幾個怎麼回事呀,這才玩兩個小時,我還沒到上班點的就結束了。”
她是沒贏夠,戀戀不舍。
我開著車,朝著美宜天下駛去。
“那個光頭不是什麼好東西,他是偷雞不成蝕把米了。”
“東哥,你說他們還會繼續找咱們賭嗎?”紅姐問。
“不知道。”
我搖了搖頭,他已經發現了貓膩,按照正常邏輯,他應該不會繼續找我賭牌。
但他不願意吃這個啞巴虧,想法設法的想要從我手裡把錢贏回去的話,還是會繼續找我賭。
“下一次他再找我,肯定會做足充分的準備。”我淡淡的說。
他再找我賭,要麼請到高手老千,要麼就是做好賴賬準備,準備武力解決。
他們已經察覺到了我的身份,如果這兩點都不占,他還找我賭,除非他是腦子有病。
“那下次他約局,我就直接幫你拒絕好了。”紅姐說。
說話的時候,眼睛一直不停往我包的方向瞟,她是著急分錢了。
“不用拒絕,應下就好。”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他隻要對我做局,我就一定能破局。
但下一次,我會讓他付出比這次更沉重的代價。
靠路邊將車停下。
我將今天所有贏得錢清點出來,贏得不多,一共贏了七萬三千三百塊。
整場賭局中,就那把王炸葫蘆贏的大一些,其他都是小贏,還有故意放水。
按照比例,我應該分給紅姐兩萬九三百二。
查出三萬,我遞給紅姐:“你們打車回去吧,我就不送了。”